“在的那些天,我发现每次运粮车一到就会有一批人被领头的管事引到一处仓库中,本来并无稀奇,可每次要将近两个时辰才出来。我想那些粮食再多也不会用这么长的时间去搬运,便怀疑其中有猫腻。”
何鸣赶得及,灌了一大碗水歇会继续说道“后来我想了法子从这些人口中得知他们一进去就被蒙上了眼睛,似乎被人领进一个通道,四壁有着回音,凭以前和公子在外行走多年的经验应是地下密道。那人说大约一个时辰才透着纱布见到些熹微亮光。而且有一处光线极为强烈,透过黑布都能感觉到刺眼。属下心想事情紧急先回来禀报主子,不好打草惊蛇。”
“这些便是属下探听到的消息”
“你做的很对,这么说难民蓬里有密道”谢奕着重强调了一遍。
“是”。何鸣很肯定的点点头。
这段日子谢梵梵和蔡攸也没闲着,既然知道当品的来头,自然不难发现这些典当人的主子都是达官勋贵,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皆为死当,决不赎回,且和蔡氏一党或多或少有些许联系。
在灾情如此严重之时竟然花重金购置大批奢侈物实在匪夷所思。
“都是死当,难道?质押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赎回”谢梵梵很是诧异。
“所以只有一个目的”
“洗钱”两人会心一笑,异口同声。
“懂得还挺多”蔡攸投来赞许的目光。
“承蒙夸奖,可如果真的是这样,如此小的一间铺子怎负担得起数量巨大的现金流水?”
一筹莫展之际。谢奕传来消息,更觉得疑云密布。
谢梵梵在家苦思冥想了一整天也没想个明白,索性往床上一趴。
看着她哀叹连连,莲儿担忧,随即端来一盆热水“小姐,想不出就歇歇吧,咱泡个脚放松一下如何”
“还是你贴心,累死我了一天天的”谢梵梵赶紧脱了鞋。脚底热气氤氲“一个字—舒服。”
“是两个字”莲儿纠正。
“管它呢?”谢梵梵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