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挺正常,有泥点子;裤子也没毛病,裤腿子上都是土印。
这些对于走垛的人都属于家常便饭,哪有吃辛苦饭的在意吃穿、整天溜光水滑一说?
可再一看许锐锋衣服内衬的汗衫……
啪!
温婉直接把汗衫给拎起来了,这娘们和吃了枪药一样问道:“你衣服呢?”
长年累月照顾同一个人,温婉还能不知道自己男人是穿什么走的?他穿的汗衫都洗得发黄了,再看这一件,平日里没见过不说,还白的新鲜,一看就是新衣裳!
哪个女人能受了这个?
还怀着孕。
“唉!”许锐锋赶紧用手搪了一下,温婉那还变本加厉了:“怨不得人家都说走垛的没好东西,你是不是也一离开家就心里长草了?姓许的,这才几天没沾我啊,也太没深沉(耐心)了吧?”
温婉伸手把汗衫撩了起来,拽着许锐锋裤腰带就要看里边:“我他妈倒看看,哪个老娘们看见了留有记号的男人还能往被窝里钻……”
那一脸的委屈啊,这时候要不下点雪,都对不起这表情。
等衣服一掀,她愣住了,纱布都在许锐锋腰上缠了好几圈怎么可能看不见?
温婉不作了,也不闹了,缓缓蹲下看着纱布上一块被鲜血荫透的痕迹问道:“老许……”她抬起头时,满脸错愕,有点恍惚。
许锐锋伸手用指背划过这个女人的面颊:“虎出儿。”
言语中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抬手把桌面上的包袱拎了过来,解开包袱,将里面那件满是血污的发黄汗衫递给了温婉。
“一会儿啊,生火的时候扔灶坑里烧了,省得落下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