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也休怪我不讲情面,即使您让这贝雨田跪着求我,我都不会再回来。”
宋良弼听到此话,瞬间冷静下来,看向炎辰求证。
见到炎辰点头,宋良弼又开始为难起来。
看看贝雨田,又看看尤司晨,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了。
贝雨田见此,笑了笑:“尤司晨就如此笃定,这位黎教习不会来?”
“那是当然。对这位黎教习,我可是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了解。”
尤司晨头一抬,一脸的骄傲。
“如果我能请来这位教习呢?尤教习能否主动离开书院?”看着不知悔改的尤司晨,贝雨田淡淡的反问道。
“呵,我看你是痴人说梦。”尤司晨眼中满是轻蔑,“我告诉你,如果你能请来这位黎教习,我不仅会主动离开,还会当着所有学生的面,给你道歉。
但是,如果你请不来这位黎教习,那就给我磕头认错,然后离开书院。
贝雨田,怎么样,敢不敢?”
“好呀。那就请宋督学还有这位公子做个见证吧。”贝雨田看着宋良弼,“宋督学,您可听到了?”
宋良弼看着一脸正色的贝雨田,又看着有些自信的尤司晨,没有回答。
“好呀,那我就当这个见证人吧。宋督学,你还在磨蹭什么?”
不等宋良弼回答,旁边的炎辰倒先应下,随后又催促起好友来。
宋良弼有些无奈的点头,看着贝雨田的眼神,带着些同情,又有些怨怪的看向好友。
看到他们应下,贝雨田笑着抬脚欲走,却又被宋良弼叫住,“贝雨田,我先命人找到这位黎教习的住处,然后你再上门拜访,可好?”
“学生多谢宋督学的好意,但是不必!”贝雨田干脆利落的拒绝宋良弼的帮助,直接无视尤司晨,离开了修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