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司晨看着贝雨田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修竹院,扭头看向宋良弼:
“宋督学,您想好了,如果真听了这丫头的话,到时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到那时,如果再让我看在林知府的面子上回来,我也不会回来的。”
宋良弼见此,忽然笑了:“尤教习多虑了。不过,作为督学,作为林知府的好友,我还是奉劝尤教习:
凡事要多想的长远一些。还有,你那门第之见,也要改改了。
好了,我还有客人要招待,就不送尤教习了。”
送走尤司晨,宋良弼回身欲要好好招待炎辰,不想炎辰竟也起身,欲要离开。
“辰公子,您不喝茶了?”
炎辰看着宋良弼,淡淡笑道:“宋督学,您还说要尤教习考虑事情长远一些。
我看,你也要考虑事情长远一些。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位学生能请来教习呢?
我看到时她没请来,这位教习再走了,你拿什么应对选秀。”
宋良弼眯眯眼,看着炎辰一脸高深:“她不行,这不是还有王爷您呢吗?
听说,您和她一起回她家了?”
炎辰刚还笑呵呵的脸,瞬间有些窘迫,看着宋良弼有些恼怒道:“哼,这消息还挺灵通。”
说完,一甩袖子离开修竹院。
贝雨田离开书院,径直来到门口还在等待的马车上。
杜仁见贝雨田出来,向她身后看去,并没有看到自家主子的身影,只得先让贝雨田上马车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