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虽然被烧的面目全非,但当时身上的衣物物件却是没有少,正是因此镇南王才命人将她入殓,好生安葬。
“不错。”燕蒹葭道:“府中随着王妃多年的下人,定然不止春娘一个,你去问问和春娘同屋的下人,再比对一番那烧焦的尸首,如此便可知悉被烧死的究竟是不是春娘了。”
心下有些害怕,但尚琼想了想,反正挖尸首的不是他自己,于是便点头道:“好。”
几人说着,扶苏该问的也都问了出来了,故而生怕打扰到镇南王妃休息,几人便退了出来。
尚琼按照燕蒹葭说的,带着一群王府侍卫前去挖坟,至于燕蒹葭和扶苏,则是走出院落,各自打算回府。
西遇不在,暗中虽然有人护着,便是因着没有得到燕蒹葭的吩咐,他们便都不敢随意出来,而燕蒹葭则是二话不说在扶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率先闯入他的马车。
“公主在做什么?”牧清发出惊呼,正要掀开马车帘子,却不料那头燕蒹葭比她快一步,掀开了马车帘子。
“做什么?”燕蒹葭冷笑一声:“你这好师父给本公主下了毒又下了蛊毒,你说本公主能做什么?当然是找他算账了!”
她不相信,扶苏做的这件事,牧清会不知道,毕竟,扶苏不懂毒,但牧清懂,但凡扶苏要毒害她,都得先找牧清拿毒药。
她话音落下,牧清便不自然的看了眼扶苏。
扶苏颔首,示意他稍安勿躁,于是便紧跟着上了马车,如行云流水一样,极为雅致。
他弯腰,白衣胜雪,宛若谪仙:“公主有什么账,冲我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