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慌张不是因为对方好看的模样而心悸,单纯是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毕竟肩膀上的伤是假的,却让对方刚才那么担心和愧疚。
祝舒坐在他的对面,淡淡地看着对面一直不抬头像做了错事的孩子,浅浅一笑,绕过莫文俞的肩膀开始处理脖颈上的划伤。
“公子,不先处理姑爷肩上的伤吗?那么多血看着怪吓人的”阿暑在一旁端着创药,有些不解。
他只要稍微地看一眼就觉得难受,衣裳都被血浸湿了,也不知道姑爷为什么看着跟没事一样,就连疼都没说一句。
祝舒抬眼看了一眼莫文俞,没说话也没换地方,而是继续处理对方脖颈上的伤口。伤口狭长,还在渗血,殷红的血痕在白皙的脖颈上显得异常刺眼。
细细地擦净伤口一旁干涸的血渍后再洒上创药,用透气的纱布小心裹好,祝舒便盯着对方肩膀上的血不动了。
将阿暑支开去准备吃食后,祝舒扫了眼对方的肩膀,如古井般的淡色瞳孔辗转着不明的情绪。
“何时取的果子?”祝舒撩起一点衣袖,从对方肩膀处的布衫上取下了一点果子的碎屑。果子的果肉碎屑和深青色布衫混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听见问话,莫文俞下意识一个激灵,继而咧嘴一笑,故作轻松道:“我一开始就感觉他们不会轻易罢休,出来的时候看到身边的花坛里正好有,就随手采了点备用,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