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正欢,方才那点愧疚也没了踪迹,莫文俞便亮了眼睛好奇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其实,他的肩膀没有受伤,用的是浅层障眼法,上边的血全是一种果子的汁水。这果子就是一种野果,汁水多散发出来的味也酸,在现代的乡下地方随处可见。
他小时候在乡下跟着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一起长大,见过很多这种果子。
小时候贪玩,就时常用这种果子拿来打架,扔到对方身上就跟受了伤一样。他倚在柱子上时正好看到旁边有,下意识觉得有用就摘了一些藏到衣袖里。
“我就是看到那个领头汉子好像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也看出来他并不想伤人。就用了这种办法先将他们诓走。”莫文俞眨了眨眼睛,狡黠一笑,“那果子肉软,只要塞进小布袋里狠狠一拍,汁水就迸出来了。”
说着,还示范了一下,拍了下自己的肩膀,不料动作牵扯了脖颈处的伤,疼得连连倒抽了几口气。
虽说肩膀上的伤是假的,但脖颈处的伤却是真的。莫文俞从小就怕疼,虽说穿到了原主身上,可怕疼这一点还是没变。
祝舒瞥了他一眼,“这果子味酸,若是别人靠近你,嗅出了你身上果子的酸味,不就没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