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行捂紧腹部未曾愈合的伤,咳嗽了几下,此刻他只想赶紧游完街回去找谢珥。
因为她在他赴考前的答应,让他头脑昏沉如今,到这一刻,他依旧抱有侥幸,希望事情顺利,自己能马上回谢府迎娶,沈言之的事是自己猜错了。
可惜马儿还没走到长街的一半,就有太子的人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前来驱散人群,把他从马头上抓捕下来。
太监当街宣读圣上谕旨。
就在一刻之前,他才刚刚从这条街起始的地方接下圣旨,喜获赐封和打马游街,万民喜乐围观。
可到了中道的时候,却有圣旨下来,立刻取消他状元身份,并且被贬身份,取消从此以后一切科举考试,收入大牢听候发落。
就这样,从满街盛誉,满口尊崇喜欢,到看他的目光渐渐放冷,各种不耻和厌恶。
谢谨行早已看透这些,所以他从来没有把别人对他的喜欢放在心上,唯独只对一人不同。
“沈言之,你赢了。”
谢谨行冷嗤道。
前来重新封点状元和榜眼探花三甲的圣旨被围堵在半路。
沈言之依旧装糊涂笑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