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哪能不疼啊?明明渴望的那么大,却一直得不到丝缕的滋润,还一昧傻傻守着她,舍不得碰舍不得触,她又不是琉璃做的!
“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男子突然把马停了下来,翻身下马。
谢珥愣了愣,后方的婚嫁队伍也愣了愣。
阿塔叫来了晋国的全福人,又叫来一个胡族的巫人,拉到边上不知在说什么。
一会儿过后,巫人在街道中央抱来一个铜盘和铜镜,作起了法。
阿塔也表情严肃地走过去,伸出手指用小刀破开口子,把血滴入,跟随那胡族巫人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
谢珥第一次看见他如此虔诚信奉的态度,过去不管是谢谨行还是阿塔,都总是不愿意听信命运,从不信鬼神,他只信他自己。
可这会儿在地上虔诚参拜的男子,仿佛是她不认识的人似的。
“听说这是胡族皇室成婚当夜驱除邪祟的作法。”
有人在人群中说了起来,
“但据说这是成婚当夜才需要驱邪祟,没得说是在迎亲半路上就做的啊”
阿塔虔诚地对着一盘水跪拜完,接过晋国全福人手里的茶碗,来到花轿面前。
“新娘子漱过口,从此说出的话百无禁忌,夫妻两日子越来越好。”
全福人在旁边说唱道。
谢珥一懵,难不成这是因为她无意开玩笑的那句“上坟”吗?
她才刚要愧疚,新郎就温柔地帮她掀开茶碗,递到她唇边道:“只是一些锦上添花,寓意更好的环节,多做些,总归没错,尔尔不要嫌烦,毕竟我们一辈子才成一次亲,多做些总是好的。”
谢珥没想过他会那么紧张这场婚礼,明明之前都是她在催促,而他一直说不急不急,还得多等些日子的。
而原来,一直最看重这场婚事,没日没夜锻造武器去卖,只是为了一点点给她筹备一场最好的婚事。
他那样紧张和重视,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突然就有些哽咽了,“谢谢你”
阿塔已经转而蹙着眉去问全福人,“还有什么寓意美好的旧俗么?繁琐些也没关系,能做的旧俗我们尽量都做全乎了。”
全福人喜气道:“新姑爷,咱们最好等会再做,赶着吉时拜堂成亲才最关紧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