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蝶没有抗拒,略微一怔后,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也迫切的需要安抚。
微凉的柔软在唇上辗转研磨,渐渐地不满足于此,乞求似的□□着唇间门缝隙。
江月蝶被迫后仰,有些喘不过气来。
趁着启唇的一瞬,舌尖灵巧的钻入唇齿缝隙,他扣住她的后脑,不断加深,不断索求。
喉结上下滚动,大口吞咽着她的气息,不再像是亲吻,而像是一场狩猎。
唇上被咬的有些疼,江月蝶皱起眉,环在他脖颈上的手,敲了一下。
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温敛故动作一顿,像是骤然被惊醒。
舔舐去唇角淌下的湿痕,温柔地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
就在江月蝶渐渐放松下来时,右耳忽然一痛。
有什么东西钉在了她右耳的耳垂上。
江月蝶轻轻嘶了一声,一番折腾后,她有些脱力。
“你给我戴了什么?”
“一个耳坠。”
江月蝶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用尽力气翻了一个白眼。
“我没有耳洞。”
“嗯,现在有了。”温敛故笑得眉眼弯弯。
他将心脏化为宝珠,钉在她的耳坠上。
以后,她就可以时时刻刻听见他的心跳。
温敛故用舌尖卷走耳垂上沁出的血珠,声音低柔的如同梦中不可多闻呓语:“你再也没办法逃掉了。”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似乎生怕打扰了美梦。
江月蝶没太听清,刚看开口,脑中又传来了系统熟悉的机械音。
【抱歉宿主,无法再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