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趁着程局长也在,南佛寺煤矿这次执行任务的锅自己不能背,正好当着程局长面给刘老说清楚。
等程局长先上去,他等待片刻上了楼。
门开了,开门的正是程局长。
“高问天,你怎么来了?”
高组长心里很不痛快,怎么,就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心里是这么想,但面子上仍然是笑脸相陪,“我这不是来给刘老汇报工作,南佛寺煤矿这次执行任务造成这样的局面,你也知道。”
程局长能坐上这个位置要是没点修炼出来的玩意怎么可能这么顺当。
“哦,进来吧,正好你向刘老说清楚。”
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向刘老说清楚?这事情明白就是你程局长怕惹事,故意不管,这么快就想把锅甩给我。
高组长心里很不得劲,进门后将礼品放在桌上,笑呵呵迎了进去,“刘老,您在呢。”
刘老正好写完“文以载道”四个大字。
见来人是高组长,刘老冷冰冰的脸只是轻声说了句,“随便坐。”
看这态度,还是不够待见。
程局长对着高组长说道,“既然你来了,你给刘老说说今天发生什么事。”
高组长所的很谨慎,将南佛寺煤矿所发生的一切详细说一遍,最后刻意把矛头对准程局长,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还不忘对刘老表了忠心。
都是千年的妖精,说什么聊斋。
没想到程局长没有反驳,“刘老,事情就是这样的。”
原以为借此机会可以让程局长吃瘪,可没想刘老缓缓放下笔,“程,你做的对,我们是不能和南佛寺煤矿发生冲突,这次是小高做事唐突。”
听言此话,高组长一肚子妈卖批,“合着两个老家伙玩我。”
程局长帮忙收拾好桌面,刘老坐在沙发上闭气双眼,“二狗那天晚上到底是被谁带走,查出来了吗?”
刘老说的是那天晚上,刘二狗在录像厅被人带出去谈了一番话,第二天他才去的南佛寺煤矿。
高组长才发现,自己始终是个外人,这里面的事情他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程局长从黑塑料袋里掏出一块手表,“人是查出来了,可是……您先看看这块手表。”
刘老接过手表,打量半天忽然抬头问道,“这块表在哪找到的?”
“这块表本来是戴在刘二狗身上,那天发现尸体是一帮学生,他们趁此机会把表摘下带了回去,我刚刚找回来。”
刘老揉了揉干涩的眼睛,“难道刘二狗和二十五年前那起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