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子放弃反抗,他知道眼前人说的没错,他尽管反抗也是做无用之功。
闭上眼睛,等待它们制裁。
……
我刚刚踏进村子,心里强烈的压迫感喘不过气,隐隐感觉到,白瞎子要出事。
顾不上那么多,加快脚步,狂奔向白瞎子家。
老张不知道是咋回事,“云逸,你跑什么?”
没二话也一起跟了上去。
等我们到达白瞎子家时,已经来不及。
白瞎子瘫在院子,嘴里流出绿色液体,整个人佝偻蜷缩。
“老白,你这是……”老张自从知道白瞎子真实身份,改掉对他的称呼。
看见白瞎子这副模样,老张着实吓了一跳,他已经开始联想到自己搞不好也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老张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只在院子的泥土上发现几个烧焦的脚印,好奇的蹲下来用手摸了摸。
嘶!
一阵灼伤感钻心而来,老张猛然缩回手,看了看手指。
我上前扶起白瞎子,他有气无力,奄奄一息,我担心的问道,“白叔,发生什么事了?”
“云逸,千万别这么称呼我,我受不起。”
“白叔,我还是送你去医院。”
白瞎子终止了我的想法,“云逸,去医院没用的。”
应征是什么身份,连他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医院能起什么作用。
见我还在由于,白瞎子缓缓说道,“我时间不多了,云逸。你千万记住,他们拿你暂时没办法,不代表他们就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想尽办法对付你,而你现在最脆弱的就是你的心,他们一定会借此机会攻心,我希望你一定要坚强,无论发生事,都不能放弃自己。”
白瞎子临终前这段话说的我莫名其妙,什么叫攻心?如何攻心?在我的世界里,很难理解这个词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张看着白瞎子咽气一言未发,而白瞎子也看着老张,两人眼神碰撞一起,虽然什么都没说,可是眼神将一切都告诉对方。
死者为大,不管怎么说,来白瞎子打了这么久交道,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白叔,我记住了。”
白瞎子笑了笑倒了下去。
等到给他收尸时,尸体已经蜷缩成一个大疙瘩。就像一只大蟾蜍。
牛总第一时间召见李媛,李媛的身份是矿务总局的派遣员,她这次来是带有重大任务在身。
至于为什么不在电话里说,就是担心隔墙有耳。
其中第一件事就是向煤矿说明,高层为什么会选择张秉文升任综放办总经理。
因为冯高。
牛总脸色骤变,“什么,冯高?冯双节?”
“我爸说了,冯高没死。”
还真是按照牛总的猜测发展,“他果然没死。”
“不仅如此,他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什么身份?”
牛总下巴已经快被惊掉。
李媛见四下无人,“南佛寺最后一任法师。”
牛总瘫坐在座位上,像泄了气的皮球,“怪不得。”
现在,牛总将这一切全部对上号。
“我怎么就没想到。”牛总拍打自己脑壳,“他就是了凡法师。”
李媛立刻做出嘘的手势,“我爸说了,这件事只能你一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