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将来会因新的技术出现,再次进行奖励。”
“说白了就是给点钱呗?”赵礼居然听懂了。
他再次明白里长和里长之间的差距,自己感觉难入登天的问题,人家宜长居然如此轻描淡写便解决了。
朱樉出声反驳:“赵里长,不是钱的问题,后续很多,听咱给你说。
如此操作,给了其他汝州瓷窑希望,他们同样想成为合作者。
同时又让汝州的官员有了信心,既然说官窑合作方,必然会选一个地方变官窑。
对于他们的政绩来说,有很大的提升,他们更愿意支持咱们现在已经做的和正在做的事情。
否则他们消极对待,咱即便找理由把他们都杀了,抄家!
那么这段消极的时间中,百姓少受的益咱能弥补给百姓吗?
另外一方面,宫中会投资,扩建他们的窑,他们确实得到了实际的名利好处。
一次性奖励,更是叫窑工拿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钱。
加上这种名义,窑工的师傅们肯定要努力钻研技巧。
其他汝州窑,保证一样努力,因为很多窑的窑主就是技术最强的人。
这叫倒逼式区域性同行业产业升级,柴窑必然要向更经济和技术更好把控的焦炭窑转变。
咱们这边的煤矿,不但能够外运,亦可内销,同时缴税。
它的本地经济收益,与对朝廷在煤炭直运和销售等供给侧方面起到了稳固职能保障作用。”
赵礼:“……”
他想大哭一场,不玩了,你们耍赖,总说些我听不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