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老夫也带了,绝对不比宣平侯府的拜师礼少,永贞也过去拜个师。”单今哲急忙跟着说道。
他比池华浓更希望,能拜一个能罩住孙子的老师。
谁都知道在御史台做官,升到他这个位置,差不多把满朝文武得罪了一大半。
原本在儿子遭到许多官员排挤只能外放,之后也很难再调回京城为官,他都死了再让孙子走仕途的心思。
可是士农工商,如果孙子真是一生都是白身单今哲又不甘心。
现在看见安歆能为学生讨公道勇闯安国公府,替几位将军家的小子出头学识碾压京城第一公子,顺带也把丞相府得罪了。
还把几个让京城所有教书先生头疼,声称没救了的几位将军家的少爷带出去游历一趟回来,就大变样的除了这位恐怕也没谁了。
“停。”安歆抬手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你们说收徒就收徒,我不要面子的吗?!”
然后指着封宇修又指了指他旁边的封灵韵,实话实说道:“其实我本来没有再打算收学生,现在之所以收下他。
那也是因为上次郊游时,宣平侯府的千金出手救了在下的堂弟,这下你们明白了吧?!”
知道原因那就该干嘛干嘛去吧。
安歆一副听完解释后,就没她什么事了,端起茶盏大大喝了一口茶水,等着欢送闲杂人等。
单今哲侧身眼睛闪闪发光的看着江舟,“你什么时候遇到危险,给老夫一个机会。”
“你要点脸行吗?还能不能盼望人点好!”被人盼着有危险的江舟黑着脸,咬着后槽牙:“就你老这样出去容易被人套麻袋。”
“你要点脸行吗?还能不能盼望人点好!”被人盼着有危险的江舟黑着脸,咬着后槽牙:“就你老这样出去容易被人套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