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歆勾起唇角,毒舌的碰到嘴坏的,这说起话来还真感人。
就在池华浓和单今哲感觉今天自己后嗣拜师无望,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响动。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一个人影来到待客厅堂中央,对着坐在主位上的安歆普通一声跪了下来。
“安祭酒是你救了家母与我,在下感激不尽,请受学生一拜。”
安歆站起来侧身避让了一下,不解的问:“司公子这是干什么?”
司玮这才发现自己没把话说清楚。
安歆看了一眼冷向白,对方明白她说的意思。
于是上前要扶起司玮,却没想到被固执的少年拒绝。
司玮垂下眼帘,声音悲切:“长姐为了霸占整个王府的财产,她从已逝夫家回来,就勾结府医给我和母亲下了慢性毒药。”
众人听到司玮说的话都惊讶不已。
安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司玮激动的抬起头:“怎么会和祭酒大人没关系,要不是你弹劾使得皇上一怒之下,剥夺了长姐的郡主封号。
她也不可能情绪波动太大,口无遮拦的把这件事说出来。
反正不管怎么说要不是你,皇上也不会让父王和长姐离京去封地居住,她也不会在疯癫下说出这事。”
安歆挑眉这还是个认死理的家伙。
“谢你也道谢过了。”安歆看了一眼挤满人的厅堂,无奈的托腮,开口:“我就不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