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不是太子皇兄的心爱之物吗?”
小厮笑道:“奴才也是这样劝的,只是太子说那弓喝足了战国贱奴的血,完成了使命也就不拘其他的,拿出来作为彩头也不心疼。”
回完话,外间的脚步声离开。
穆景言身上突的一凉最后一件内衫脱落。
方才还犹豫不动的人,突然利索的侍奉宽衣后,紧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听到水声,东语缓缓抬头,微红的眼睛里带着转瞬即逝要吃人的光,只能张开嘴,无声的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将喉咙的哀鸣重新咽回到心口,重新化成一道疤。
“擦背。”
“是。”
看到桌子上的宝剑,东语强行转动视线拿起刷子,麻木的擦着穆景言的肩膀喉咙不断翻涌着腥气。
“方才明明有机会攀上太子,为何避开了。”
东语略略停顿了下,看着男人依旧紧闭着眼眸,没什么情绪的回道:“奴才只想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