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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子被人以剑术压制,还无形中帮对方突破境界,纵使性子再冷,也难免有些不痛快。
王柄权来到他身旁,很是自来熟地递过一坛酒水道:
“瞧你那一脸沮丧的样子,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有屁就放。”
附子顺手接过那坛酒,仰脖喝了一大口,王柄权看他这样子,以为是受了打击,随口宽慰道:
“看开点,那家伙突破大乘没什么了不起,两界要想维持平衡,要么咱们同样多出个大乘,要么他们就得死个大乘。”
“那你认为死的会是谁?”附子反问道。
王柄权略一思索,脸色稍显惊讶道:“是朝闻道?”
附子点点头,坐到一旁石头上,平静开口:
“太白师尊与朝闻道斗了近千年,看似为了男女那点事,实则二人早就如同至交好友。两界不成文的规矩你也知道,凡人维持平衡,靠的是天灾人祸,修士间的平衡,便是两界残杀,而大乘往上,与天地齐寿,想死并没有那么容易。”
王柄权一点就透,“所以,朝问道是为了自己徒弟而寻死?”
附子并未作答,再次饮了口酒,王柄权此时终于后知后觉起来,试探性问道:
“你是怕太白仙尊学那朝闻道,在你即将迈入大乘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