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很是识相止住话头,二人沉默一会儿,他突然再次开口:
“我倒没那些顾虑,按照我师尊的为人,别指望他为徒弟奉献自我,到时别翻脸拍死我就算他是贤师了。”
……
有时遇到烦心事,酒非但不能解忧,反而越喝越堵,附子将剩下大半坛酒收进储物袋,神情重新淡漠道:
“酒不白喝你的,说吧,到底什么事?”
王柄权也不客气,拿出一本泛黄古籍,“先前你给我这本域外功法,有些地方不甚通顺,我怕万一练错走火入魔,所以特地跟你请教一下。”
说着,翻开折角的一页,“这里,总感觉过渡的有些僵硬。”
附子随手接过,先是漫不经心一瞥,随即像是遇到了难题,眉头渐渐皱起,一页页往后翻去。
王柄权在一旁老老实实没多嘴,直至对方双目带着震惊,他才忍不住道:
“有什么问题吗?”
“这功法谁给你的?”
“附子前辈,您是失忆了吗?”
“废话,这功法是我给你的没错,不过仅限于前面,越是往后,偏离的就越多。”
王柄权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仔细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若有所思道:
“记得当时这功法我看不懂,就让师尊帮忙翻译了一下,难不成是他不识字,瞎译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