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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竟然是砍人肉吗?
人可不是畜生!怎么吓的去手的啊!
还一家子摁着人,砍手?
这是犯了什么错啊,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
这家子是疯了吧?
有病?
说人阿茶疯了,他们才是真的疯癫吧?
这还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全场无声,众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在心里震惊着。
良久不知是哪个妇人的啜泣声,才令人从那骇人的事件中反映过来。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惨绝人性的事情发生,还在就发生在他们的身边。
人们有些无法想象。
这时人们听到上方大祭司冷静的声音问向那妇人:“为何你没有阻止?”
是啊发生了一次又一次,为何你没有阻止。
人们谴责的看着妇人。
那妇人却像如遭雷击一般,刚要说什么就听到上方再次传来问声:“下次发生的时候你阻止了吗?”
妇人摇摇欲坠,脸上满脸泪水,不知是悔恨还是害怕
她呜咽出声没有说话。
初欢第三次冷静一般询问:“我听说民女阿茶曾去县衙上告。”
那妇人似乎已经知道她要问什么,一直对着初欢摇着头,似乎在祈求她不要问。
初欢问:“你也去了吧,为何在县衙上撒谎了?对县令说从未见过阿茶被打?”
普通的话语,一字一句尽是诛心。
直令人形神聚散。
妇人终于崩溃大哭:“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阿茶的公公对我有恩啊!阿茶的婆婆就威胁我不让我说不然就是忘恩负义,而且阿茶婆婆她还说县令与她有关系,我要不听就让县令把我抓紧大牢的啊。”她一阵噼里啪啦越说越急。
“我怕啊,大祭司!饶了我吧,饶了我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妇人双膝跪地向前攀爬似要够初欢的腿求饶,却被小夹子阴冷的上前一步给骇的吓退了。
内里求饶的声音从内一直传到客栈很远,但大家都没有说话,且面色俱都一脸愧疚模样。
因为在问妇人的时候,上方的大祭司看的明明是他们。
问的其实也是他们这些事不关己的看客,更问的是他们这里面那些同样偶曾目击过的人却选择隐瞒的人们。
因为先前大祭司神算一般算出所有案件相关人的能力,那些亲眼看见阿茶受虐待却没有帮助的人们,不由觉的那双眼看的,问的便是他们。
那双眼眸下便是没有关系的人都不敢看,何况有愧疚的人们。
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只深深的把他埋了下去。
他们真的有愧!
有愧为人呢!他们似乎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一件怎样残酷的事情。
他们怎能,怎能就这样做了呢。
眼睁睁的,就眼睁睁的这么看着。
他们当时怎么就那么丧良心呢。
后边才赶来的人在最后面不知道案件发展成什么样,想要询问些什么,却在感受到奇怪的氛围后,嬉笑的容颜也不由自主变的严肃,不敢再小声说话。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敢说话,但就是不敢交头接耳的说话。
前方的求饶声不时传过人们的耳朵,另气氛更加吓人。
而此时,远处依旧有许多人正在往客栈这里赶来,他们都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赶来的。
这其中就有许多人心中身怀许多悲苦与秘密,怀着某种隐秘的希望而来。
然更多的却还在刚刚动身中,就要全力往这边前来。
还未说话的村民与另一个邻居都已经在哭泣。
初欢却没有放过他们:“所以你们的理由与她是一样的?”
这来自良心的问话,一群人只哭泣的说不出话来。
摇头又点头,不知道要表达什么,然人们却知道他们要说的是什么。
他们是受到了胁迫的,但是他们做了不应该的事情。
这件事此后会在他们的心里压他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
正在此时衙门的仵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