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当了十几年的乖宝宝,现在他dú • lì了!压抑的天性都被释放出来,更爱偷懒耍滑,经常悄悄地出宫去玩。
萧楚睿让寿安闭嘴,对太后隐瞒。
寿安不敢,若是太后知道皇上昨日的折子都没看完,今日又出去了,太后会把他打死。
寿安悄悄地让人去给太后传话,结果萧楚睿还没走到宫门,就被太后的人叫去。
太后去了宣政殿,亲自监宫他。
萧楚睿心痒痒的很,斜眼儿瞪寿安,内心怨气十足,还要表现的一副任劳任怨,批折子。
寿安被他瞪的想辞职,害怕,再在这个任上,他一定会英年早逝。
......
一点也没有多想的李玉儿正在太夫人面前回话,道:“咱们的粮店和布庄都是有些规模的店铺,经营的还行,每月都有进项,只是不知与京中同类店铺想必如何,可那酒楼,儿媳看了,心中着实生气,连着三个月都在倒赔钱,若在这样,不知道还开它做什么。”
“商铺经营都是这样,有赚有赔,若只因为赔钱就不开了,那就没法经营了,左右咱们不懂这些,交给掌柜就好。”
李玉儿想到掌柜那个样儿,不忍心告诉太夫人,交给掌柜儿迟早让他赔的底儿掉。
李玉儿沉默了一下,几分试探,对太夫人道:“过继人到嘉裕与儿媳膝下,待这孩子长成,还要十几年,这些时间咱们不能什么都不做,府内的心要操,府外的心也要操,酒楼的事虽小,却是府中的进项之一,不能疏忽,祖母可放心将此事交与孙媳?让孙媳想想法子看是否能让它起死回生,也好让您看看儿媳能否独挡一面,是否有管家的才能。”
太夫人看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对她笑道:“本就是让你练手的,放心去做就是。”
李玉儿接道:“孙媳想调配些人手过去,经营一事不接触怎么会懂?怕是要在酒楼小待一阵,若是无人护卫,恐怕不敢在外行走逗留。”
“还会像昨日一样在酒楼住下?”
李玉儿点头,眼神中是坦然和坚定。
太夫人思忖片刻,点了点头应了,道:“也好,有护卫看顾着,没什么不放心的,你行事也要多多谨慎,女子到底不比男子,有诸多不便,若遇到不方便出面的事,去找三爷帮忙。”
她想试试太夫人也不好拦着她,毕竟将她留在府中就已是亏待了她,又怎能总不让她做这,不让她做那的约束她,太夫人可张不开嘴。
大多数人不会往女子独居就会干淫事上想,太夫人也相信李玉儿的品行,更担心的还是她的安全问题。
李玉儿忙道:“嗯,孙媳省得。”
当晚她没有再去酒楼,而住在了平南王府,只在酒楼留了些人帮她看院子。
......
萧楚睿办了一天的差,不仅把昨日的看完了,把今天的也看完了,到晚上了,他想着终于能出去了。
而且,这是晚上啊!
他一想到那事,连寿安出卖他的气都不生了。
昨日才开了荤,食髓知味,好想啊,一动念头就硬,想死了,忍不住了,一定要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好好亲亲好好疼疼。
萧楚睿兴高采烈的往外走,寿安见他想出去,硬着头皮向他走过去,道:“皇上,奴才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您先听哪个。”
萧楚睿心情好,也不气寿安在他面前卖官司,道:“先说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