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安:“好消息是,刚刚探子来报,平南王妃今天心情很好的去买了胭脂,胭脂铺里的人说,平南王妃一个月没去买过胭脂了,最近上的新品她都没去拿,这还是平南王逝世后,王妃第一次去看胭脂。”皇上身边的密探厉害着呢,你不吩咐的事,他们也能打听的一清二楚,只是很难想象那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去胭脂店和买胭脂的妇人聊天,问这种事,心中何等为难。
寿安觉得他们很厉害,等待皇上表扬。
萧楚睿高兴一瞬,她这番女儿心是为他!随后心中又不是滋味儿,拿扇子敲寿安的头,“平南王妃平南王妃,朕不爱听什么你说什么,就不会喊夫人。”
“还有一个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皇上您也不用出宫了,夫人她,今日歇在平南王府。”
“!”这真是个坏消息,萧楚睿长长的吸了口气,郁闷道:“她怎么就回府了?”他的鸡儿还硬着。
“算了算了,回去歇着吧。”
睡前不由得想,她要是总在平南王府,那什么时候才能见一面呐。
也不止是身体想啊,还想见见她,和她说句话。
但是,身体的问题,确实是不小的问题,他往下瞄了一眼,止不住欲.念,罪恶之手伸了过去。
唉,哪有要自己伺候自己的皇帝?
他还是头一次做这事。
脑子里想着她那日的样子,仍不住喊她的名字,最终释放出来。
清洗过后,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不知道她是不是像自己思念着她一样思念自己,他想到这儿,嘴角忍不住弯起一个弧度,他可不忍她受这煎心的苦。
等再次见面,劝她回英武侯府吧,等上一段时间,人们对嘉裕的死淡忘了,再将她迎进宫来。
萧楚睿看向窗外的弦月。
......
月光照进寝房,床上的李玉儿睡的正香。
煎心是什么,不存在的。
隔日醒来,李玉儿元气满满的去了乐道酒楼,虽说别有用心才来经营这家酒楼,但既然以此为借口,就得做好了,不然没法对太夫人交代。
午时,李玉儿没有回后院,而在乐道酒楼大堂中用餐,乐道酒楼还有些萧条,只七八桌客人,又有客人迎门,李玉儿抬头看去,不料却是为不速之客——赵嘉宿。
李玉儿撇过头,赵嘉宿在大堂中环视一圈,看见她,面色不变,朝她走来,于她面前落座。
“听说祖母给了小嫂子差事,让小嫂子管家业,祖母可真不知道心疼人,小嫂子该处在画楼香闺,每日弹琴作画,怎能来这种腌臜地儿,翻铜臭味儿的账本。”他说的一本正经,没有一丝风流态,完全不是开玩笑,正经到像直男对女人说你不用赚钱做家庭主妇我养你一样。
李玉儿白他一眼,她还饮甘泉喝仙露呢,有毛病。
李玉儿刚想回他话,蓦地又瞥见一人进门,她瞪大眼睛。
黄四爷!
他怎么白天来了!
卧槽,哪来个地缝快把赵嘉宿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