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镇南听马铖骂自己也心中气苦,这件事太难办,让安镇南去shā • rén放火完全没问题,但是去当说客确实有些难为他了。
马铖看到安镇南红头涨脸的样子知道确实有些难为他了,马铖放缓语气说道:“好了,既然请回来了那就算了,长途辛苦,你带着人去休息吧!这次新军扩编你已经成为游击,一会儿去换了官服。”
安镇南还穿着百户的衣服,听自己又升官了,还连升五六级,所有不开心一瞬间全都没了,马上跪倒感谢马铖之恩。
马铖现在哪有心情管安镇南,赶紧来到囚车前问道:“这位可是老师宋大人?”
第一辆囚车里面关着一个干瘦老头,这老头穿着一身灰布短衫,花白的胡子垂于胸前,正在闭着眼睛在囚车中养神。马铖看到宋应星是这个样子真是不敢相信,这哪里是五品知州,明明就是个种地的老农。
马铖看到这个老家伙没搭理自己,再次问道:“可是宋师?”
囚车里面的老家伙这时睁开满是眼屎的双眼,看了下马铖然后说道:“你可是马士英的二儿子?老夫可不敢当你的老师!”
马铖听老家伙这么说知道这就是宋应星了,赶紧双膝跪倒说道:“老师在上,学生马铖拜见老师!老师在亳州为官虽然只有一年,但是亳州百姓上下传颂老师的清名,称赞老师是海瑞第二!徒儿在凤阳多年,也听过老师的清名,但是当时年纪幼小不知礼数,不能去亳州面见老师!现在徒儿身为从一品提督,有了身份地位,自然要请老师全家过来颐养天年!”
马铖不亏在后世干过销售,这一张巧嘴能把死人说活。其实宋应星在亳州当了一年官,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政绩。但是好话谁都爱听,宋应星虽然明知道这小子顺嘴胡说,但是也满意的点点头。
看到宋应星脸色转变,马铖马上顺杆上说道:“老师您知道徒儿手下都是军人,他们不懂礼数慢待了老师,徒儿真是诚惶诚恐,不过徒儿早已经在城中为老师布置好安身之所,请老师进城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