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着雪白皮毛的贵妃椅内,男人手指修长,黑色的护腕,白皙的肌肤映着指间灿灿的黄,他拿那金条磕着桌子,发出嗒嗒的声响:“一个问题,一根金条。”
寒诗却不做保证,只说:“你先问,想答我自然会答。”
爱财,倒也不至于贪婪。
容卿薄一抬手,那沉重的金条便稳稳落在了他眼前:“她确是每五年就需要闭关两年么?”
这个问题好答。
寒诗拿起金条收进怀里:“我才到她身边不到三年,没见她闭关过,不过听云上衣提过,她的确每五年就要闭关一次,将云上衣的内力收为己用,每每都要损伤她的五感一段时间,若不安心静养一段日子,她的身体根本吃不消。”
他这话倒是不假,容卿薄的确知道她每次收了云上衣的内力后,五感便要退化几日,最开始甚至几乎瞧不清楚自己。
又是一根金条落在手边。
容卿薄又问:“有没有其他办法?若我在这东池宫内为她修建一座冰殿,只要保她不受打扰是不是就可以?”
寒诗又将金条拿起来,咧嘴道:“这个你就别想了,冰殿建的再好,也不是三伏,我虽没见她闭关过,却是去过她闭关的地方,那是云上衣修习的地方,九曲回转,天然冰窟,因着云上衣的气息来的,她一身内力承自云上衣,若不能在三伏闭关,去哪里都没用。”
容卿薄盯着他的目光渐渐冷沉下来,这次直接丢了三根金条出去。
“这个问题你答好了,我便再给你三根。”
寒诗挑高眉梢,一时还真猜不出什么问题能价值六根金条。
随即就听他道:“本王要知道三伏的先师尊云之贺如今具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