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思我兮然疑作。靁填填兮雨冥冥,
猿啾啾兮狖夜鸣。风飒飒兮木萧萧,
思公子兮徒离忧。
初读此文,叶栀觉得晦涩难懂,理解不了诗人对山鬼的精神寓意。年岁即长,他开始慢慢爱上了这片文章。
但是,面对老妇人的询问,叶栀不能把《九歌》的那一篇原文,作为答案告诉给她。那里面的山鬼,不过是作者用浪漫主义的手法,依托现实来塑造出的美丽形象,不能作为合理的答案。
“老婆婆,抱歉,我不知道山鬼究竟是何物。”叶栀没有答出自己对山鬼的美好想象。
那些降世前的记忆,叶栀不想带到这个世界来。某些东西,还是留在记忆里比较好。他的潜意识,这样告诫他。
“小公子,你的内心有答案。你不肯说,我也不好再问。我只想拜托你,好好照顾它。这是我族最后的血脉,务必让它延续。”
“它叫什么名字?需要我给它取名吗?”
“薜萝。这是它父母为它取得名字。如果你觉得不好听,可以为它改名。小公子,在养育它之前,能否答应我族一件事?如果庆州的因果解除,我族没有遭受因果的惩罚,那么,二十年后,我族将派代表来接回它。这是我族的族员,我们不希望它在外流浪太久。”
“没问题。如果这次庆州的因果解除,二十年后,你们可派代表接回族员。”叶栀点点头,抱着木匣又说道:“老婆婆,商量好了你的事,能不能商量我的事?我身上存着妖魔的禁咒,万一哪天我误触这些它们,致使阵法发动,将我杀死。那我不是死的很冤屈?真有此事,我恐怕也无法养育你族最后的血脉?”
“小公子,放心,你是住持要等的那个人。妖魔们不敢对你乱下死咒。在半年内的任意时间段内,你将这三族血脉带出庆州地域,禁咒会自动脱落,从你身上消失。这半年的时光,禁咒不会发作。它在发作前,还有十天的过渡期和警告期。这十天的光景,够你走出庆州。妖魔们的目的,是让你把它们的血脉带出庆州,而非无辜杀死你。”
“你不解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