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王爷的事怎么好随意打听！”掌柜的将人哄散，自己踱步到厨房，嘱咐大厨好好做。心里还回想着刚才那一幕。
听说安亲王在林尚书府诸多女郎面前维护一位女郎，两人关系甚密。一开始大家还以为又是不靠谱的传闻，毕竟安亲王维护某女郎的事迹传的太多了，最后查出来都是那些女郎们自己的吹嘘的，没有一件是真事。
但大家爱听啊！
安亲王就是天上的仙人，如今神仙要为情下凡啦？
掌柜的想着刚才雅间的那一幕，难怪长安城那么多女郎愿意为安亲王痴，为安亲王狂。瞧瞧这宠人的手笔，一年的珍珠说要就要了。也不知那位女郎到底是何方神圣，万一那些长安女郎知道王爷心有所属发起疯来，岂不是要手撕了她。哎呀呀，真为她的人生安全感到担心。
雅间内，顾舒窈单手托腮，目不转睛的看着沈清宴。
沈清宴无奈：“表妹，莫要调皮。”
“我没有呀。”顾舒窈一脸无辜，“刚才的问题表哥还没回答呢。”不要以为有美食就能糊弄过去了，告诉你，没用！
八戒：[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王爷，你还是老实说了吧。]
沈清宴深深怀疑这个系统的宿主怕不是表妹吧。
沈清宴：“你想问谁？”
顾舒窈：“哇哦，原来有很多人吗？”
“没有！”沈清宴咕噜噜灌了一口茶水，“你刚才说的那个，对，林芷柔。她与长宁那丫头关系很好，小时候经常受长宁之邀去宫里玩耍。那时宫里的公主们还少，圣人又宠她，长宁是个爱热闹的，嫌一个人读书没趣，便跟着皇子们一并启蒙。我那时也是在宫里念书，大家便是这样认识了。”
顾舒窈：“你们那时多大啊？”
沈清宴想了想：“六七岁的样子吧。”
顾舒窈算了算自己的：“我那时候也才两岁。罢了，是跟不了你们一起念书了。我是云弟那一拨的，哎，也不知云弟现在肯不肯带我一起读书。”
沈清宴：？？？
不是，这怎么又扯到沈青云啊。
表妹，你是歧视表哥比你年龄大吗？！
沈青云那小屁孩懂什么啊，他还带你读书，他自己在国子监学的也一般，才考第三名。
“你们一起念书的时候肯定有很多好玩的事情吧？”顾舒窈又问道。
这次沈清宴学乖了，立刻道：“老老实实听先生们讲课，下了学便回府。每天光完成先生们不值得课业就够忙了，哪有时间玩耍。”
顾舒窈：“……”你说的这要不是蒙学，我就信了。
看着食铺伙计将美食一一端上，沈清宴有一种逃出生天之感，赶紧道：“来来，先用膳。”说罢，夹了一只鸡腿到顾舒窈碗里。
“我都没有上过蒙学。”顾舒窈羡慕道，“也没有跟小伙伴们一起去念过书。”
沈清宴手上动作一滞：“为什么啊？是请了先生在家里开蒙吗？”
顾舒窈摇摇头：“小时候我特别调皮，疯疯癫癫的，娘怕我吓着别人，都是关在家里的。听大夫说，可能是我娘在怀我的时候受了惊，这种病治不好，等长大了或许就能好。”那时她的记忆刚刚苏醒，小孩的脑容量完全无法接受一个成年人所有的记忆，导致她时常控制不住自己，总觉得全世界都要害她。听卢氏说，在她七岁以前，都觉得这个闺女怕不是个小疯子。
沈清宴心疼无比：“表妹现在很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若想去书院，长安里也有女院，我帮你去问问，肯定可以去的。”
顾舒窈噙着一抹神秘的笑：“嗯，我现在好啦。”
只是……那段不好的时光被你看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18点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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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不虐，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