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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朴彩锡番外(2 / 2)

我抿了抿唇继续说道:“我当时也没有想到这几个事情的关联性,只是偶然有一天又看到新闻上说韩/国好像要推行只要带有变/态/基/因的孩子就应该要被流产的事情,不过遭到了全国人民的强烈抵制,这套法/案才没有被推行下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其实也不太愿意再说下去了。

这些事情像狗皮膏般的存在一直掩藏在我的心中很久,我甚至——连我最疼爱的弟弟都没有说过。

“所以,你知道吗?”虽然说是很不想继续说下去了,但是我却还是忍不住地多说了好多话:“有的时候我真的好嫉妒那个孩子啊……我好想拥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在这里,周围的孩子们都喊我喂、诶,但是我却真的很希望自己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名字……”

说完之后,我这才转头看向身旁的少年。

但是握没有注意到的是,其实从我一开始在讲话的时候,徐文祖就一直在盯着我看了。

“干嘛啊,忽然这样看着我!”

一直以来,徐文祖对我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的。当然,也不能算的上很好,我们只能说是“我说十句话他回一句话”的那种程度。

“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安静点。”

我:“……”

哇真的好气!感情我说了那么多话他觉得我像只苍蝇吗!

我忽然觉得有些委屈,因为觉得自己好像没有被正视着对待。

我气得准备起身离开,可是当我刚转手,一双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腕。

因为那只手的温度太低了,吓得我本能地往自己那边缩了缩,但是没想到他却抓得越紧了。

“别担心。”

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次觉得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安心。

“……会有那一天的。”

-

反正自从那天之后,我跟他的关系好像莫名地变得好了起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好像并不像之前那样子连理都不理我。

保育院的所有孩子都其实不太愿意跟徐文祖有多少接触,一来因为他是这群孩子中年龄最大的,二来我曾听到有孩子说觉得徐文祖看人的候——

“他好可怕啊。”我听见孩子们这么说着:“像个妖怪一样!也只有她才愿意跟他玩吧!”

“喂!”我第一个冲在了他们的面前,“背后说别人坏话难道就不怕被别人听到吗!?”

他们被我吓跑之后,我走到徐文祖身边跟他说:“文祖哥你别理他们说的。”

我对他说,就连称呼也从一开始的叫名字到现在的叫了哥哥:“一群小孩子的话根本没有必要当真!”

“……”

徐文祖只是什么话都不说,仿佛什么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正当我在纠结还要说些什么话的时候,他却忽然转身对我说:“走吧。”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等我一起走。

我眨了眨眼睛,开心地抓住了他的手。

尽管他的手一直以来都很冰冷,但我却好像已经在慢慢地习惯他的温度。

-

我一直觉得保育院并不是个很好的环境。

尽管这里是我出生长大的地方,但是我一直觉得这里的生活特别的压抑。特别是院长,虽然她养大了那么多孩子,但是我总觉得这里最不正常的就是她。

所以我一直希望能带着光日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哪怕可能会吃不饱睡不暖,但也起码要在被院长蛊惑着杀青蛙的气氛下成长要强。

我问徐文祖:“你想离开这里吗?文祖哥?”

他总是对我的问题视而不见,没有任何的回答。

“我想离开这里。”我很严肃地跟他说:“以前我是这么想的,至少到我现在12岁的生日愿望也都是这么想的。”

“我希望13岁生日的时候,有一户人家能够带我跟光日离开这个地方。”

“……”

他听到我这么说之后,抬起头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好像听到这么说的时候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不过今年我还多了个愿望——”我撑着下巴看向徐文祖,故作神秘般地缓缓地向他靠近。

他好像没有料到我会忽然这么做,靠在椅子上定定地看着我。

“我想嫁给文祖哥!”

我眨着眼睛有些期盼地说着,脸上洋溢着无法遏制的笑容。

但是正当我满心欢喜的时候,我却听到徐文祖说——

“要娶也是娶好看的。”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嘴角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那你话……再往那个方向努力一下?

“喂!!!”我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只是无畏的摸了摸额前的碎发,嘴角似乎比刚刚向上提高了几分。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没想到我的少女心第一次会以这种方式震碎:“今年我的生日愿望要改了!我要改成以后没有女孩子愿意嫁给文祖哥!”

我气冲冲地说完之后便准备离开,没想到他却伸出腿挡住我离开的路线。

“干嘛!”我没好气地说道。

只见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串项链,那手链上似乎还串着好多颗不规则但很漂亮的兽牙。

他抓住了我的手,不由分说地帮我寄上了手链。

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但是却只倒映着我的面孔。

——“生日快乐。”

-

我其实从来没有想过,我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见到我的亲生姐姐。

当我看到电视上她被绑架的新闻以及奄奄一息地躺在保育院门口的她时,不知道为什么我油然而生出一股想要笑的冲动。

我知道这很罪恶,但是我不得不承认的是——我确实有那么一刻间的、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但是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很快地清醒过来了。

她可是我跟光日的姐姐啊,为什么我会有这么罪恶的想法。

一时间我竟然有些懊恼与生气,尽管没有人知道我的内心活动,可是我还是觉得非常的惭愧。甚至比刚刚还要强烈地感觉到,我在同情着她。

“姐,为什么她跟你长得那么像啊?”

光日好奇地凑到我们身边来,指着她问。

而我则是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一边玩去:“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两个人长得像也是有可能的嘛!”

光日则是撇了撇嘴:“……哦。”

她躺在床上很可怜,大抵是是觉得她是与我流着同样血液的缘故,我既心疼又很是同情。

但是院长好像却不太愿意照顾她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孩子。”严福顺把瓜子皮吐在了地上:“就让她这么自身自灭吧,反正又不是我带回来的孩子。”

“你要是没事就过来扫一下地板,脏死了真是的。”

“……”我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一股莫明地怒火在我心头踊跃。但是我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是听着院长的话乖乖地打扫着地板。

总有一天我会带着光日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打扫完之准备去房间给她带点吃的,却没想到还没等我把饭菜端到她的面前的时候,我就听到文祖哥跟我说。

“她死了。”

那大概是我第一次接触“死”这个概念,我愣愣地看着表情冷漠的徐文祖,一时间觉得呼吸好像很难通畅。

“为什么啊!”

明明前几天她看到的时候都还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为什么会这样!”

一时间我激动地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来,满脸的惊恐与慌张。

但是徐文祖并没有跟我过多的解释什么,而是继续说道:“那个人的管家找到了这里来,好像是知道了她就在我们这里。”

“……”我翕动着唇片企图说些什么,但是非常的困难,什么话都没有办法从我嘴巴里吐出来:“她都已经死掉了……怎么办?!”

相比起我的慌张,他反而更加的淡定。

“……彩锡。”他抓着我的手,双目落在我的身上,低沉的声音却莫名地给了我很安心的感觉:“朴彩锡。”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知道了徐文祖的意思。

“从现在开始,你就叫做朴彩锡。”

-

一开始,我是极其不愿离离开保育院的。

尽管我极力地想要带着光日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以这种方式离开着。

“不要,哥。”我向徐文祖乞求道:“你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想离开你。”

彼时的徐文祖正递过来那个人的衣服。

“乖,听话。”但是无论我说什么,徐文祖却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那个家很好全,你也不用担心什么事情。”

“我不要!”我挡住了徐文祖的手,甚至想要把他推开:“这种事情……为什么要发生在我的身上啊?!”

“因为你叫朴彩锡。”他盯着我冷静地说着:“这些本该就是属于你的。”

“可是我……根本就不想要离开你啊。”

“没有你的话,就算回到了那个地方又有什么用呢?”不知道为什么,我忍不住哭了出来:“况且我本来就对那个地方并不留恋,我想要的从来只是带着光日更好的生活着啊。”

我再也没有办法压抑内心的情绪,毫不犹豫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然而面前的少年并没有说什么安慰我的话,只是看着我一直在宣泄着情感。

忽然,他伸手把我抱在了她的怀中。

我第一次强烈地感受到了、他身上所散发的薄荷味道。

“彩锡啊……”

他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这个我并不想要接受的名字。

他的声音此时像极了一个个跳跃的音乐符号,组成了一曲贝多芬的悲伤。

“我亲爱的彩锡啊……”

-

无论我怎么反抗,终归还是兜兜转转地回到了这个所谓的“家”。

真可笑啊。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不断询问我最近状况的“父亲”,只觉得他真可怜。

他处心积虑抛弃掉的孩子,最终还是回到了他的身边,而且还是顶替着另外一个孩子的名字。

于是我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怀揣着一颗歉意之心,不断地催眠地告诉自己。

——我叫朴彩锡。

——我叫朴彩锡。

——我叫……朴彩锡。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开始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因为我需要伪装成真的朴彩锡,这才不会被人有所怀疑。

我开始放弃我原先喜欢的推理游戏,慢慢地接触我从未接触过的声乐训练。

我开始放弃原来我大声吵闹的性格,慢慢地变得像是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只有这样,我才能变成真正的朴彩锡。

但是,我活的并不开心。

我一点都不期待……朴彩锡这个名字。

那段时间内我一直不敢联系文祖哥跟光日,因为很担心事情败露,所以等到我上了清雅艺高的时候,我才敢趁着放学的时候偷偷路过保育院去找他们。

真卑微,为什么我要活的像老鼠一样如此苟延残喘。

那是距离那一次的五年后,我才再次见到过徐文祖。尽管之前我偷偷地打电话到保育院联系他,但这么些年我都不敢去见他,只敢通过电话偷偷地与他联系。

那时内心的激动是不言而喻的,我再次看见徐文祖的时候,他已经穿上合身的白色西装,俨然与几年前的少年模样判若两人。

“光日被其他人家收养了吗?”我喝了一口奶茶感叹道:“真好啊……还去了朝/鲜当贵公子了,这我就放心了……”

忽然,空气变得沉默了下来。就在我低头饮了一小口奶茶的时候,我感受到一只手好像在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面孔

“你唱高音的样子……”他的指尖依旧很冷,但更让我感到无所适从的是他落在我耳旁的低音:“真的很漂亮。”

“我可爱的彩锡……终于也长大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徐文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他一如既然喜欢用这种飘飘然的语气,但声音好像又变了不少,给我一种我自己都说不太清楚的感觉。

“你以前不是说我不好看吗?”我想起我童年时的玩笑话,假装生气地看着他:“我可是很记仇的!”

若是在别人面前我定不会这样,可是在徐文祖面前,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好像都白费了,我又变成了那个被人喊“喂”、“诶”的自己。

不由分说地,我紧紧地抱住了面前的黑发青年,眼泪也莫名地掉了下来。

“文祖哥。”鼻尖上依旧缠绕着熟悉的薄荷味道:“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啊。”

伪装了这么多年,当我在选择大学的那段时间,我一点也都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我自认为自己这些年扮演朴彩锡的角色是非常完美的,谁都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于是在清雅高中毕业的那一年,我并没有选择继续深造高音,而是从事了我与音乐毫不相关的警察职业。

无论如何,我只想当自己,而不是朴彩锡。

我在大学期间认识到了一个很好的朋友,他叫郑巴凛,毕业之后我跟他一起到了釜山工作。

但是我的警察生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甚至还在那次行动中失去了过往的所有记忆。

所有的一切都被我遗忘了。

包括……那个叫做徐文祖的男人。

但是我是开心的。

因为,我不需要再扮演朴彩锡的角色了。

后来我想起一切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人生确实太过于戏剧。

无论我怎么想要逃避,最终还是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但是无论如何,我始终都觉得我活的并不算太糟糕。”我看着面前这个替我戴上婚戒的男人,忍不住哭着抱住了他:“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如果没有你的话,也许我不会活的这么幸福。”

冰凉的指尖替我擦掉了眼角的泪水,湿热的吻覆盖在了我的唇上。

——【爱情从来就不是单方面的输出,而是双方的相互拯救。】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写个彩锡的个人中心向能更好地顺一遍全文。

不知道为什么写他们小时候的时候总有种欢喜冤家的感觉2333333感谢在2021-06-2620:34:47~2021-06-2820:48: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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