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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当然选择原谅她(17-20)(2 / 2)

“一具无心无魂的肉体,进入六道轮回,什么样的魑魅魍魉、怨鬼幽魂都能钻进去——所以下界的那个‘你’,性格总是坏多于好,恶劣多于良善。而我……灵魂受轮回台的罡风所伤,亦是残缺不全,又是天选帝女之身,私自入轮回遭受天谴。因此,轮回数次,无一次能与你白头偕老。”

“所以,你究竟为何这般作弄我——”见他似乎想开口,淡淡一笑:“你不说,我也心知肚明。我和龙王成亲数万年,育有一子,你怕我终究对他动了情,等闲变却故人心,忘记你我当年之好,所以用计使我不能对你忘情。”

风吹过,白茫茫的仙气在脚下流动。

苏兰叹息道:“修,你又知不知——若没有你横生枝节,我还在等你,等你来接我。倘若那时我依然不知你的真实身份,不知你是魔界中人,也许你来了,我会义无反顾的随你走。”

长离太子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脸色渐渐淡成苍白。

命运弄人。

天道待他,为何如此刻薄,如此不公?

他沉浸在往日的记忆和伤痛中,不曾留意——不远处的女子忽然出手,星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袭来,他下意识地避开,顿时腰间一松,低头看时,却发现那个佩戴了数万年的白玉双环佩……不翼而飞。

他抬眸。

苏兰一击得手,已经远远退开,紧紧握住玉佩,心有余悸。

长离太子淡笑道:“送了人的东西,岂有讨回去的道理?”

苏兰理直气壮回答:“本是我夫君的东西,不该送你,如今自然得要回来。”

长离太子又笑了笑,只觉得这般斗嘴,带来了久远的温馨记忆,心头又是疼痛,又是温暖,受尽了凌迟。

他正想说什么,忽然天色暗了下来,抬头看去,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砸下。

不多时,雷声大作,闪电撕破众神之巅的上空。

苏兰变了脸色:“神魔两界议和不易,你真想成为千古罪人?你死了没什么,你父亲必将拼死替你报仇,你不在乎你父亲的命,我却在意我夫君的安危!”

长离太子不语,只是看着她,唇角的笑意苦涩而温柔。

苏兰感受到了熟悉的压迫感,知道龙王必定在附近,怒道:“还不快走?!”

长离太子平静道:“素澜,记住,今日我离开,并非贪生,也不是怕他——只为了你。”

白影一闪,瞬间失去了踪影。

苏兰长长舒出一口气。

几乎就在下一个瞬间,龙王和阿婴一前一后出现在跟前。

苏兰还没来得及开口,龙王一眼瞥见妻子手里的玉佩,原本阴沉森冷到了极点的双眸,刹那划过暴怒的火焰。

——寒冰烈火。

众神之巅的这一场雨,怕是没有三五天停不了。

“沉婴。”龙王不再看苏兰,冷冷道:“看住你娘!”

不等阿婴回答,他已然失去了踪影,暗沉沉的云层下,忽然出现苍龙庞大蜿蜒的身躯,直破云霄,眨眼之间便不见了。

苏兰一手搭在额头上,仰头看天——长离太子肯定走不远,龙王则是一瞬千里,所以他到底想追去什么地方?

阿婴撑了一把小伞,把另一把递给苏兰,悠闲地捧着一只蟠桃啃,说几句风凉话:“阿娘,你那小情郎叫父王找到了,可没命了,西天佛祖都救不了,你不去看看吗?”

苏兰撑开伞:“西天佛祖救魔界中人作甚?”

阿婴眨了眨眼睛:“你不担心吗?”

苏兰只是摇头。

追不到的。

帝宫弯弯绕绕的小道,隐蔽的地下密道——那个人有本事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走。

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有胆量孤身前来……但这些密道终究是个隐患。

等龙王回来了,等那个人回去了,还是把密道的图都画出来,叫皇兄趁早处理的好,省的以后那个人脑子一热,又打算故地重游,破坏两界和平。

阿婴坐在石头上,晃动两条腿,吓唬母亲:“当心父王又把你困上七天七夜。”

苏兰弯腰看他:“你替我求情呀。”

阿婴嘟嘴:“我能顶什么用?他才不理我。”

苏兰也头痛。

过了大半天,龙王总算空手回来了。

阿婴也不管依旧打雷闪电的天,指了指龙王,拍手笑起来:“你瞧瞧,可不是王子回来救公主了?就是王子实力不济,斩不了你这条恶龙——阿娘,你怎不跟他走呢?人家千里迢迢来接你。”

苏兰瞪他:“少火上浇油。”

然后便去拉龙王的手,他不理,拂袖就走,她只好亦步亦趋跟了上去,从沉楼、陛下、夫君,一直叫到老公,厚脸皮纠缠了半天,他才不走那么快了,好让她追赶上去,牵住他的手。

回到苍龙王宫,龙王第一个便招来无名,责问为何会有魔界中人偷入神界,神魔交界地的将领都在干甚么——发了几个时辰的脾气,定下行程,过几天亲自前往守军阵营,制定布防巡逻等等事宜,这才冷着脸进凤宫。

他的小妻子躺在榻上,手里拿着白玉双环佩,似乎心情不错。

龙王恨起来,冷声道:“留个定情信物,别后好相思,他日好相会么?”

苏兰看了他一眼,哼了声,收起玉佩,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窗外一声惊雷。

龙王气结,咬牙道:“你回答我的话——”

“你想我说什么?对呀,就是定情信物,然后你又要发疯了,是不是?”苏兰爬起身,抿紧唇,将玉佩丢向他:“拿去。不是你想要么?我费尽心思抢了回来,你又给我脸色看。你委屈,我还委屈呢。”说罢拉起被子,靠墙躺着,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旁边有了窸窸窣窣的响动。

苏兰心里想笑,忍住了,只当他不存在,继续装睡。

龙王抬手,想去碰她肩膀,让她转过来——手举到半空中,却放了下来,低声道:“……当年,凡间有个富家少爷不想要,丢了玉佩,我捡了回来。”

没有反应。

他又抬起手……好一会,还是放下了,声音更低,有些消沉:“我送了你,为何你转送给了他人?”

苏兰绷不住,转身抱他,手指点在他淡色的唇上:“民间这许多仙女思凡的故事,自然是与凡间男子,谁会想到……一条狗身上呀?当年我最为珍视他,便将玉佩给了他,如今对他没了情意,你想要,便抢了还给你,就这么简单而已。”

龙王一条手臂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拿着玉佩,交给苏兰,说道:“……你送我。”

“我不是已经——”苏兰停下了,心知方才扔了给他,他觉得不作数,便接了过来,半坐起身,双手献上,诚意十足:“这是臣妾的一片心意,愿陛下珍之重之,不离身侧——可以了罢?”

于是龙王拿了回来,放在枕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细吻她颈侧,闷声问:“方才……吓到你了吗?”

“电闪雷鸣啊,现在都快习惯了——”

“不。”龙王身体有些僵硬,淡淡道:“不是。”

苏兰一怔。

在帝宫时,好像是第一次……见到他的本体。

刹那间耳旁响起许许多多的声音,那是从小到大在帝宫长大,听过了无数遍的话语。

——他们面目可憎的兽族……

——不过是四只野兽……

——怎配与我们高贵的神族……

苏兰心口微微泛疼,但却不叫他瞧出来,笑道:“你是赖皮狗的时候,我嫌弃你了么?不还是帮你沐浴上药?”纤细的胳膊缠住他,轻柔道:“更何况是现在。我丈夫多威风呀,龙啸九天,威武的很。”顿了顿,又道:“沉楼,你怎样……我都是喜欢的。”

上方传来他低低一声笑。

苏兰便以为雨过天晴了,可突然听他道:“……明天不起了。”

“……”

衣衫褪下一半,他又道:“……后天也不起了。”

……

*

一年后。

苏兰从白虎王宫回来,头疼的厉害。

真是……太能吵了。

继上次的宫廷老乐师fēng • bō后,这次白虎王在宫殿时,现了一次原形,结果怀惜姑姑没留神,乍然一眼看见,吓的半死。

白虎王便与她吵了起来,吵到最后,更是恼羞成怒:“妈的上次龙王只身赴神魔边界,不是龙形飞过去的吗?你侄女怎么跟下头人说的?好威风,好英武,好喜欢——他娘的,老子身为下界万兽之王,难道不威风、不英武?你那是什么眼神——妈的见鬼了吗!”

怀惜伏在苏兰身上,哭得梨花带雨:“澜澜,你可听见了?他……他谈吐粗鄙,动辄脏话连篇……这日子没法过了!”

苏兰无奈,只能轻声安抚。

白虎王冷笑不止。

怀惜转身指向他,哽咽道:“你还有脸提我们澜澜——我、我还怀疑龙王问天狐一族要了不可告人的东西,迷惑了我们澜澜——”

苏兰皱眉:“姑姑!”

白虎王大怒,冷笑了声:“动不动你们,我们,你打心眼里把老子当过你男人吗?!”

……

总算回到苍龙王宫,苏兰觉得走这一趟,比祈天台祝祷还累。

可是麻烦还没完。

从外面进来,远远的,就能听见东宫那边,阿婴正在嚎啕大哭。

苏兰叫了个人过来,问道:“太子殿下怎么了?”

侍女回道:“禀王后,陛下……陛下一道雷劈了太子的电视,太子闹了起来,和他吵了半个时辰了。太子一直在问,您有没有回来。”

苏兰心头一惊,忙摆手:“吩咐下去,陛下若还在东宫,太子问起,一概说本宫仍在白虎王宫。”

每次都是这样。

一吵起来,阿婴找过来,父子两个谁都不肯让步,那就是帮大帮小的问题。

罢了,龙王当面管教阿婴的时候,还是别干预,事后劝他就是。

另一边,东宫。

阿婴还在撒泼,短短的小手指指向父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本太子要和你割袍断义,跟你……跟你断绝父、父子关系——”

龙王平静地看着他,淡然道:“那你就不是太子了。”

……

阿婴崩溃大哭:“哇,我要阿娘……你、你赔我的电视机!混蛋、混蛋!只知道……成天管东管西,你……你真关心过我吗?你顶着……顶着父亲的名头,其实就是个太傅、教人读书……练武的老古董!”

龙王靠在一边,等他稍微安静点了,才道:“你那用法术粘上去的蛋壳,准备背到何时?”

阿婴大惊失色,愣愣地看着他,连抽泣都忘记了:“你怎知道……”

“你能瞒你娘,难道能瞒我?”龙王清清淡淡的笑,转身走了出去:“若不关心你,早在素澜面前拆穿了你。”

【番外—婴】

阿婴一直觉得,自己是青龙族有史以来天赋最高的小龙。

早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他便有了自己的意识,缩在蛋壳中,周围是一片黑暗和朦胧,但偶尔会有声音传来,似乎很是遥远。

他的母亲非常沉默,怀着他的时候,除非必要,绝不开口说一句话。如果有话,那也是对神族的公主们、无名、或是凤宫侍女说的。

只有一句,是对着他。

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周再无旁人。

凤宫的夜,总是安静得可怕。

母亲的手抚在隆起的肚子上,语气有些恍惚:“他当真……不来见我们一面?”

尚未出生,尚且一体两命,又是母子连心,那一刻,阿婴分明感受到了一丝怅然,但也是很淡的一点,细微得完全可以忽视掉。

然后,母亲轻笑了声,淡淡道:“这样最好。”

在母亲身体中时,阿婴想,他的父亲一定是个冷漠无情的人,母亲怀胎生子,他却吝啬于哪怕是微不足道的问候。

后来,阿婴出生了。

奇怪的是,他却再没有见过母亲,耳旁换成了男人低沉的声音。

那是他的父亲。

那个男人和沉默的母亲不同,总有说不完的话,真能从沧海说到桑田,说他如何投胎成为野犬,如何认识了母亲,如何又爱上了她,甚至说母亲苦苦求他拒婚时,若非母亲的心上人是个人微言轻的小仙,不可能尚公主,若非他不愿将母亲让与朱雀太子、玄武太子,也许他真就能答应了……絮絮叨叨的,一直说到七夜暴雨,母亲如何恨毒了他,如何不想见他,因此他只能亲自带阿婴。

一遍遍的说,一遍遍的说。

阿婴心疼自己未能成型的小耳朵,又觉得父亲有臆想症。

母亲恨他吗?

恨。

但和什么七夜暴雨压根无关。

母亲心里有一个人的影子,想到他,便会心如刀绞。

对父亲所有的恨来源于此,对父亲所有的畏惧,才是那七夜暴雨。

阿婴努力长大,努力修炼成人,努力破壳而出,努力学说话,然后不停地催促他面瘫的父王,去凤宫、去凤宫、去凤宫……

他不听。

有一次实在吵的凶了,阿婴一个人跑去了凤宫,见到了他的母亲。

九天之上最尊贵的帝姬,背负天选帝女使命的素澜公主。

母亲多好看呀,有着神族特有的美丽和温柔,说起话来轻声细气的。母亲也会笑,在说父亲自己孵化蛋壳的时候,她就笑了。

可是有一天,母亲又不要他了,只身前往离宫久住。

阿婴又开始催父亲,催他去离宫,把母亲接回来……他依然不允。

父亲只知道人后喃喃念一声‘素澜’,然后苦涩的摇头叹息。真正叫他面对母亲,他却又退缩了。

阿婴第一次学会了恨。

恨母亲绝情,恨父亲固执。

九万年啊。

多么漫长的年月,他们之间,依旧无一人肯让步。

阿婴一直不敢长大。

一来,不愿意乱七八糟的女人碰他,二来,更怕那个沉默隐忍到了极致的男人,见他长大了,青龙一族有了可以托付之人,便再无牵挂,某天忽然战死沙场。

他还……不能长大。

再后来,母亲提了和离,父亲大怒,将母亲关起来。母亲逃出去跳轮回台,一次又一次,父亲便守着母亲无知无觉的肉身,等啊等,等啊等,期间最为放肆的举动,居然是抬手摸一摸妻子冰凉的脸颊。

阿婴觉得,父亲快受不住了,离全线崩溃,也就只差母亲再提几次和离而已。

不断有人给父亲送来女人,即使没有九天之上神族帝女的出尘绝俗,但也是极美的丽人。可父亲只是不断的把这些人逐出去,从不正眼瞧一瞧。

母亲追着心底那个人的影子飞蛾扑火,父亲固执的守着母亲直到沧海桑田。

——倘若守候的是彼此,该有多好。

阿婴疯狂地查古卷和杂七杂八的书卷,不止上界的,甚至连仙界的和下界的,也全不肯放过,企图寻找两全之法。父亲责怪他荒废修行,不思进取,他也不管……他一向不管古板的父亲说什么。

最后,他找到了。

——虚虚实实,三千世界,以我为神,主宰沉浮。

他想到了当一个‘主神’。

正巧母亲想带着肉身轮回,哄骗了父亲,放她魂体融合,又把他给迷傻了,轻易的逃了出来。阿婴便叫苍龙王宫的侍卫别管不知第几次逃走的王后,跟随母亲纤弱的身影,一同来到轮回台,亲眼看着母亲跳了下去。

罡风肆虐。

他勾起唇角,眼底无丝毫笑意。

母亲失去了记忆,正如他所料。

他便叫母亲在每个世界中养他,但也只是养他,有什么男人想靠近母亲,他必然招一道雷下来,当场把那人劈死。

母亲怕他。

但是失忆了的母亲,脾气却越发的好,虽然不乐意,但也依旧养育着‘他’。

这样很好。

第二个世界结束后,阿婴回到众神之巅,听说父亲受了一点轻伤,正在休养。

父亲口中的‘轻伤’,向来等同于旁人口中的‘伤筋动骨,但不算致命的伤’。

果然,那个男人是越来越不想活了。

阿婴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传来无名,叫他旁敲侧击的让父亲知道,自己正在干什么,然后建议父亲使用相似的法子,只千万别说是他说的,否则他绝对饶不得无名。

他那沉默,古板,实在无趣之极的父亲,果然在第三个世界开始后,将他抓了回去,教训了大半天。

又过了很久很久,父亲分明在宫中,却成天不见踪影,阿婴心里冷笑,不动声色的明察暗访,不出他所料——那个男人爱了太久,守了太久,终究敌不过心之所向,用相似的办法接触母亲。

阿婴和无名一起看着他们。

除了太伤眼睛的画面,他和无名都不愿意看之外,其余的多少会关注。

看着他们相恋相爱。

看着他们谈婚论嫁。

看着他们生儿育女。

不是……很好么。

他早就知道了。

那两个人,他的父母,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相配。

——终——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终于结束啦。

最后实在有点赶,因为过段时间确实很忙,而我几天不更文,没灵感了就容易坑,汗,所以只能尽快完结。

闲下来也许会有长离太子的番外,然后一些小日常,还有欠下的小车车(咳咳),反正不定时放一些作品相关,放在围脖小号上吧,大号依旧放养,我每天登陆那个号只为了取消渣浪的强制点赞。

小号的话,有兴趣的微博搜:一个有点严肃的大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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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是缘,有缘晋江再聚,无缘天涯相安。

以及,我一向尊重言论自由,所以不喜欢干预评论区的讨论,针对之前争议性较大的一些点,下面是我自己的看法,不想看的同学们无视就好,千人眼里有千个哈姆雷特,阅读理解都是自己的事,其实没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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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凤凰男凤凰女之类,不适用于男女主的身份,想‘凤凰’起来,那必须一方地位相对卑微,借助了对方的家世条件,得到某种好处——素澜不嫁龙王,依旧是九天上的尊贵帝女,享无尽荣华。龙王不娶素澜,那也是权大势大的四王之首。

第二,我爱你我付出了太多,所以你也必须爱我——错误。爱了,付出了,希望得到对方的回应,完全没有问题。但是认为对方必须回应,那就是一厢情愿。素澜会喜欢上龙王,是因为失忆后下界的朝夕相处,否则即使解开了当年的误会,那也只是相敬如宾的一生。

第三,生了孩子就会好的,为了孩子忍耐——大错。文中情况不同,涉及政治利益和‘惨死’的白月光,生一个太子是素澜的任务,不能离婚、不得解脱是龙王的坚持。

但在现实中,无爱的婚姻应该尽早结束,对孩子最大的伤害,绝不是父母离婚后的各自安好,而是时刻生活在分明早就感情破碎还粉饰太平的家庭,父母之间有没有爱,孩子完全能感觉出来。再说父母自己,爱情和婚姻都是一辈子的事,而人只活一辈子,何必留下纵使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的遗憾。

——孩子终会长大,会有自己的家庭,而人的一生,主心骨是自己,不该为了别人而活,为了别人一味的牺牲,即使这个别人是你的孩子。

这一方面,相比起东方传统文化的劝和不劝离,为了孩子粉饰太平,我更支持一部分西方家庭对孩子的正确引导——爸爸妈妈因为理念不同、感情问题分开,但爸爸妈妈依然是朋友,我们也都很爱你。

第四,责任问题。帝女的任务是生下太子,所以生了,七天七夜受到惊吓,但也不至于怪龙王。产前问无名谁孵蛋,就是暗示如果没办法,她可以来,然而龙王说事在人为,也证明了他确实可以自己来。

怀孕和生孩子的时候,素澜以为龙王真的一次也没来,大概真不喜欢她,再加上和龙王之间隔了男配一条血淋淋的命,因此绝不容许自己对龙王甚至阿婴心软。

——至于为了跳轮回台对龙王用美人计,那是在实力不如对方的情况下,身为女人想到的依靠自身优势的方法,不是知道龙王喜欢她。所以在得手后,才疑神疑鬼,觉得龙王另外有什么计划。

最后,关于龙王和帝女。这两个人的性格,在正常情况下,属于互补,会是很好的一对夫妻。

素澜主动,会争取,会哄人,对喜欢的人百分之百的宠,而且认定了一个人,固执到了极点,不失忆的话,不管龙王怎样,对他最多也就是敬爱和亲情。

龙王被动,情商低,对人不善言辞,脸皮也不够厚,但也很固执,认定了一个人,死活不肯放手,只知道一再的容忍和退让。

再者素澜只要愿意,那就是长袖善舞,会处理各种人际关系,这也是龙王欠缺的。

可他们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情况下成亲,所以变成了一个拼命想离,一个死活不离,两个人对峙了九万年,铁了心比赛谁比谁更固执。

可一旦相爱了,那就是狂撒狗粮秀恩爱的一生。

就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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