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儿?”
“没事。”
“呸!你快行了,没瞅着小姑娘都疼得冒一脑门汗了,你还没事儿没事的。”苗翠娥气得肝儿疼,怼得老郎中悻悻的闭上嘴。
“啊,这个脚嘛,是要慢慢看得。”
“我说老头啊,咱都是一个村儿的,你看不出来就说看不出来,这儿没人笑话你。”
苗翠娥就知道不该叫这老头瞧,啥玩意儿不懂。
就知道瞎咧咧。
把人打发走了扭头朝翠竹不好意思的开口,“嗐,你瞅旺苗这事儿办的,这村里能有个啥好大夫呀,我让他送你去县城,那儿的大夫厉害。”
“谢谢翠娥姐。”
翠竹笑吟吟的开口。
“谢啥,你这也受苦了嘛。”
苗翠娥又道:“这事说起来旺苗也是太不仔细,以后可得长个记性,下回碰上个不讲理的,就躺在前头不走了你能咋地,不得给人家赔银子。”
“是,是啊。”
翠竹莫名的有些心虚,觉得这话像是在说她。
“这旺苗咋还把毛驴拉出来呐?”
“没事,翠娥姐,我这会儿觉着好像没那么疼了。”翠竹微蹙的眉头松开,“兴许没啥事。”
“好点啦?”
苗翠娥一乐,心里松了口气。
“不疼了就成,脸色也好看点了,那会儿小脸白的那个吓人咧。”
翠竹秀气的抿唇浅笑,扭头打量起了这间屋子,方才一直没顾上细看。
这会儿越看不禁越觉得差劲。
房子不知道还是多少年前泥胚盖的土房了,墙缝里不用细看都能瞅着的杂草,门窗是几乎不见光的那种,整个屋子都暗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