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中,鸦雀无声。
魏均面色阴冷,不知在想什么。
秦朗面色慌张,来回踱步不已。
少顷,秦朗站定,看向魏均道:“魏大哥,你怎么知道是那杨大人?”
闻言,被打断思绪的魏均深吸了口气,伸手将椅子往外一扒,旋即坐下。
见此幕,秦朗跟着坐下,跟魏均倒了杯茶。
魏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叹道:“密县黄古叶一案,闲儿被捕,正是这杨大人所为。”
秦朗猛然一怔,道:“魏闲侄儿一事,小弟自然知晓,难道是魏闲侄儿他暴露了我们?”
“不知。”魏均摇摇头道,“但在我想来,并不可能,魏闲侄儿性子刚强,应该不会将我们暴露出来。”
“而且,若是真将我们暴露了,这杨大人就不会布下此局来算计张然了,而是直接将我们提审才是。”
“为何?”秦朗皱眉。
魏均看着他道:“我问你,杨大人为何要算计张然?”
秦朗眉头紧锁,暗自思忖一会儿道:“算计张然,致使张然逃跑,如果……”
陡然,秦朗眉头一抬,眸光大惊道:“如果没有魏大哥在此,只有我一人的话,得知张然逃跑,我必定前去阻止!”
“因为,张然一旦逃跑,他又是一县县丞,若是明日点卯时张然不在,县官们必定起疑,到时候你我二人或将处于被动!”
魏均缓缓点头道:“你一旦前去阻止,杨大人不仅会抓住张然,还会利用张然将你给抓了。”
“所以……”秦朗面色一沉,“这是杨大人的一个圈套。”
“不错。”魏均放下茶杯,平静道,“之所以我不认为是魏闲侄儿暴露了我们,是因为从张然被算计一事中,我可以肯定……”
魏均看向秦朗道:“这杨大人绝对没有我们犯事的证据!”
秦朗点点头:“对!如果真有证据,这杨大人压根就没必要算计张然了,他算计张然,就是想要吊出我们。”
“不过……”秦朗又是疑惑道,“这杨大人为何选择张然来算计呢?如果选择你我二人其中一人来算计的话,以你我两人的关系,杨大人的布局将毫无用处。”
话落,魏均苦笑:“这应该是个巧合。”
秦朗一愣。
魏均接着说:“我乃县令,基本不出城,你乃县尉,掌一县兵权,只有县丞,权利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