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是你,你愿意算计谁?”
闻言,秦朗呼了口气,点了点头,明白了过来。
“这还真是巧合啊,偏偏这张然并不是我们自己人,正好被杨大人算计,这才能算计成功。”
“魏大哥,现在该如何?这杨大人可一点都不好对付,虽然现在没有我们犯事的证据,可若是没有应对之法,我们迟早会暴露呐。”
魏均摇摇头:“若说暴露,我们已经暴露了。”
“呃?”秦朗面色一怔。
魏均侧脸看着他说道:“应该说是你已经暴露,从你踏进张府的那一刻起,应该就被发现了。”
秦朗面色一惊:“张府在杨大人的监视之下?!”
“你说呢?”魏均沉声道,“不然那两张纸条是如何放入张府主屋的?”
“那我当如何?!”秦朗一急。
“急什么!”魏均皱眉,“任何事情都讲究证据,杨大人没证据,即便是盯着了你,他也拿你没有任何办法。”
秦朗送了口气,而又百思不得其解道:“魏大人,我还是想不明白,这杨大人是如何盯上我们的?”
“我们行事如此隐秘,就连南沙营的几位主事的将军都骗过了,还骗不过杨大人?”
“不知道。”魏均眸光也有点疑惑,他确实也不知这杨大人是如何发现猫腻的。
洪涝?
澜县本就多发洪涝,全城百姓皆可作证,这点没什么可怀疑的。
沉船?
澜县多发洪涝,船队恰巧经过澜河被洪涝淹没,也仅是偶然事件,这也很正常。
蓄水?
澜河支流数十,仅有七道支流岸上的高地有蓄水坑洞,且是私人土地,正常人谁会想到坑洞蓄水之事。
故此,他真的感到奇怪,这杨大人是怎么发现此事的。
而且,打死他也想不到,整件事的起因来源于一个小小毛贼偷盗自家的钱财银两之上,且银两正是巧合下被洪涝冲上岸边的一枚饷银。
“杨大人是如何知道的,已经不重要了。”
闻言,秦朗看向魏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