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来之不易,功劳属于领导。刘贤太懂这一套了,平常忽悠身价百亿的老板尚且不在话下,对付刘琦这样的纨绔子弟,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却见刘琦突然大笑起来,连条案上的茶杯都打翻在地。
“兄长为何发笑?席间上演的是歌舞,不是相声……”刘贤一脸疑惑。
刘琦笑道:“你还问我为何发笑?这是你零陵府邸,没有外人,贤弟何必装出恭顺模样?往日说‘刘景升有眼无珠’的人,今日怎么歌功颂德起来?”
刘贤瞬间冷汗直流。这倒不是他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毕竟一句失忆便可轻易搪塞过去。
他惊得是,刘琦轻松的笑容背后,那双鹰一样犀利的眼神。
多年职场历练,刘贤知道一个道理。人在真心发笑时,眼神不会盯着另一个人。
一旦眼神停在另一个人身上,那么笑容就只是一种伪装。
自己在伪装穿越的事实,那么刘琦在伪装什么?
或者说身为刘表之子,他还需要掩藏自己么?
“公子,官署的巩郡丞在门外求见。”刘全近前禀报。
刘贤故作嗔怒状:“什么事情这么紧急,没见我正在与子璋兄宴饮吗?”
“额,巩郡丞说……这个月是季末,几个大家族正等着,请公子定夺冬天的租率。”
刘琦刘磐二人听道租率一词,不约而同竖起了耳朵。
好,你刘琦想看,我就让你看。可是看了看不懂,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