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以为他多勤勉,原来果然如那传闻所说,是个零陵竖子。”蔡瑁嘲笑了刘贤一番,当做是对方几次让自己出丑的报复。
“好,那就行刑。”蔡瑁一声令下,刽子手转身面向巩志,高举起斩首大刀。
阳光射在光洁如霜的刀身上,映射出远方跃动奔袭的人影。
“刀下留人!”
啪嗒啪嗒……刘贤骑着跨马,径直闯入刑场围观的人群。在众目睽睽下,大步流星跑上断头台,将随身宝剑横在巩志脖颈间。
金祎喊道:“刘伯礼!你这是意欲何为!”
金小妹也大喊道:“你为何阻拦我兄妹报仇!”
刘先则是暗叫不好,心说难道刘贤最终选择倒向蔡瑁一党?
蔡瑁面沉似水,不知道这零陵竖子是昨夜嫖傻了,还是又有什么惊人之举。
唯有伊籍神色自若,平静问道:“伯礼贤侄要留人,可是还有证据?”
连夜的推理和急速奔驰令刘贤有些气喘,他平复了下心情,对众人说道:
“巩志不是凶手,杀金使君的另有其人。”
啊?众人发出一阵惊呼。
金祎拍栏杆大喊:“纵容贼寇,为我杀父仇人开脱……刘贤,你是要与我武陵金氏为敌吗?”
刘贤回答道:“不,德祎,我是怕你犯错。”
蔡瑁道:“你以为缉凶是儿戏吗?说是就是,说否就否?吉时已到,便是天要杀他巩志!”
蔡瑁欲杀巩志灭口,生怕刘贤真的掌握帮助巩志开罪的证据,救出他来,那巩志再报复自己。因此,蔡瑁反而成了现场最想杀巩志的人。
刘贤道:“蔡大人,当日你给我三日为期,此时正是期末,时辰未过,你自然不能杀他。”
蔡瑁此时已是脸色铁青。自己三番两次被这竖子戏耍,身为刘表的妻舅,他在荆州何曾受过
这种羞辱?
却见伊籍开口道:“刘荆州既然说是协同办案,伯礼贤侄的意见自是极为重要。”
这老头竟然站在刘贤一边?!蔡瑁和刘先都大吃一惊,伊籍的背后是刘表,这份面子他们不得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