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拳捶在刘贤脸上,却扭头昂首问刘琦:“兄长要拦着我审问要犯么?”
又一拳:“兄长要为要犯开脱吗?”
第三拳:“兄长要包庇杀害舅父的凶手吗?!”
他这根本不是在拷问刘贤,而是在故意激怒刘琦。
刘琦没有回答。他救也不是,不救又不忍心。
第四拳,刘琮的手没有打下去。
刘巴抓住了他的手腕。
“少公子,景升公有重任要交给刘贤,再打下去,就要误了大事了。”
刘琮嗤笑道:“刘巴,今天你这条老狗也会叫了?你说父亲有要事托付他?我倒要看看天下还有何时比舅父的死还重要!”
刘巴冷冷说道:“州牧大人,要刘贤追查蒯异度的死因。”
此言一出,刘琦和刘先都是一脸错愕。
少年刘琮却仍是那一副猖狂的表情:
“就这?就为了一个已经死了多年的老奴?他蒯异度为何而死,跟我有何关系?!我就是打死这刘贤,不过让父亲换个人去查案,个把吏员在这襄阳城中比狗还多!”
少年正要挣开刘巴动手,远处传来一声悠悠的女人声音。
“琮儿,跟这样的人动怒犯不上。”
众人望去,见是一个身材火辣妖娆的美妇,在一众侍女的簇拥下款步走来。她身上的袍子极具奢华,却又有着和这个时代不相符的浪荡与性感。裙摆间隐约可见的白皙玉腿,像是两颗夺目的珍珠,胸口时隐时现的半球,令人无法不浮想联翩。
刘巴、刘先还有霍峻全都恭敬下拜,深深低下了头,眼睛死死盯住地面,生怕无意间扫视道妇人的凝脂玉容上。几个老男人异口同声道:
“拜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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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刘琮冲那女人撒起娇来。“他们几个,竟然不让我打人。”
刘贤盯着女人的玉腿,高抬着头颅。他知道,眼前这个称得上是全荆州最为美艳的rén • qī,便是刘表的正室,刘琮的生母蔡夫人。
“夫人。”刘琦撇过头,不愿看蔡夫人,却还是不得不开口。
蔡夫人微微点头,对刘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