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公公暂时留于此处,替本王主持一下此时的乱局吧,公公经历丰富,可不像本王般窝囊。”
重真“苦涩”一笑,又道,“本王得去看看王妃,还有将重真小将军好生安葬。哎,多好的一名戍边将士啊!听说他乃是关宁军中最出类拔萃的少年将军,竟为了救本王而葬身火海,可惜,实在可惜。”
魏忠贤觉得这小子就是拐着弯儿,在骂自己自小无赖,又自宫入宫的人生,却苦于抓不到证据,便只好于心中大骂:“你才经历丰富,你全家都经历丰富。”
然而,重真却已指挥着悲痛的周吉与黄小贰,抬着真正的信王之躯,往府外走去,被烧焦了一大圈狗毛的二狗“汪汪”地跟在身后,那声音,如怨如诉。
“这背影……”魏忠贤对于重真还是挺熟悉的,对于信王也就这段时间略微有些关注而已,但却没有见过,因此虽无法置信,却依然不敢断定。
“真是一条忠犬啊!”魏忠贤又看向呜呜悲呼的二狗,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现实,暗忖道,“信王这小子,命还真大啊!倒是可惜了那只蝗虫!”
重真才不愿意跟魏忠贤一块儿玩呢,毕竟这家伙对于自己,还是有些熟悉的。
因此,至少也得让自己换身衣服,化个淡妆啊啥的。
同时,也必须将身为大明王爷所需要的注意事项,都好好预习一遍。
“老子怎么有种回到明朝当王爷的感觉呢?嗯,或许还不止!不久的将来,或许还能登上今早触摸过的那张皇座!亚历山大啊!”
重真抬眼往往阴沉的天空,对于命运的安排,很是无奈。
他从来都是一个愿与命运抗争的人,因此明知命运难改,还是不肯服输。
“就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猛烈一些吧!”
他咧嘴一笑,于心中张狂地大声呼喊。
周玉凰其实很是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第一次被那个坏坏的家伙夺去了,却为什么贞洁豆还在,以至于便连宫内的验身嬷嬷们,都未曾发觉。
但凡是想起这一茬,周玉凰的脸颊便会滚烫无比,以至于信王以为是他的功夫好。
周玉凰更加不能确定,自己腹中的这个胎儿,到底是属于他的,还是属于信王的?因为与信王的洞房花烛夜之后,她还刻意留意了床单上有没有落红。
那一朵鲜艳的娇艳之花,当真是将她给惊呆了。
她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然后很快她便发现,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