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或许扶修本就如此,毕竟活了那么久。
“厉鬼也好,鬼官也罢,阎冥将你交托于我,那你就是我的。”
扶修的语气十分严肃,绝不是玩笑。
“爱跟你就跟着吧。”姮以汐无奈一笑,心中自嘲,顺了顺手中的皮尺,道:“请把身子低下些,扶修少爷。”
皮尺与姮以汐一同轻环住了扶修的胸。
“大人,在下的三围被您知晓了,是不是您的也应该共享?”
果然还是那个正经不过三秒的寄生贼。
姮以汐狠狠拉紧了皮尺,抬眼瞪着扶修的嬉笑嘴脸,挑衅道:“堂堂亿年妖见多识广,不会目测?”
“惭愧,这方面的话,还真没什么经验。”扶修低头吹了吹姮以汐的头发,撩起一撮呆毛。
“扶修少爷指的是……身心哪方面导致的问题?”
“这话就有点人身攻击了,姮以汐。”
“要不要我帮你?”
“别了吧,你那老相好快气晕过去了。”扶修将声音压低,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眼神呆滞的老板。
姮以汐随同看去,立马会了意,毕竟骨山已经撞见了两个,辨别经验充足。
“他爱看就让他看着。”
扶修道:“你承认了。”
姮以汐道:“我只是懒得跟你解释。”
“我想听解释。”
“别赶着给自己立牌坊,还想我给你解释?”姮以汐整了整扶修的衣褶处,弯腰拾起一旁叠堆中最招摇的红色布匹。
“都知我喜好了。”
“你问问谁不知道?”姮以汐拨开迷雾转身看向堵在门口的吃瓜鬼众,“嗯?”
“我——们——都——知——道!”吃瓜鬼众虽被施了铅,但还是能动的,只不过很吃力。
扶修弯腰将下巴懒散地从后抵在姮以汐头顶,嘀咕道:“他们都是你的托。”
这瓜吃得鬼众心肌梗塞,可又无可奈何,他们身子难以动弹,爆几句粗口都费劲,更别说摁下那罪恶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