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风舟突然想起杨成文之言:“江湖各大门派掌门、教主,已于半月前送至枢密院大牢。”见司音醉醺醺迷离欲睡,便将他送进右侧寝室。尔后走出坐在椅子上,握住司墨的双手,道:“司墨妹妹,你可知如何才能进入枢密院大牢?”
司墨愕然一怔,道:“叶大哥,你打探大牢作甚?”
叶风舟长吁口气,道:“实不相瞒,我有位朋友教枢密院禁卫捉来关在那里。”
司墨听了略作转念,不由吓得怛然失色,转首匆匆向门外扫视一眼,低语道:“叶大哥,你要刼牢?”
叶风舟抬手捋了捋他耳边秀发,道:“这位朋友对我恩重如山,为兄焉能见死不救?”
司墨蹙眉寻思片刻,道:“叶大哥,你朋友是男是女?”
叶风舟稍一迟疑,含笑道:“是位男子,为何有此一问?”
司墨小脸倏地一红,道:“无甚么,无甚么。”顿了顿,道:“欲进枢密院大牢亦非难事,只须奉持郡主令牌即可。”
叶风舟暗暗窃喜,口中却道:“我若奉持郡主令牌,能否悄悄开释犯人?”
司墨颔首道:“那是自然,郡主乃先帝钦封的‘达鲁花赤’督官。”
叶风舟又叹口气,道:“你们郡主前往上都至今未归,令牌必定随身携带。”
司墨点了点头,道:“成宗皇帝业已登基,郡主正在返府途中,估料三两日即能相见,彼时再向殿下阐明缘由,讨......”
叶风舟伸展右臂,将他缓缓揽在怀中,道:“牢狱乃甚么所在?只怕夜长梦多,我朋友吃受不住严威酷刑,暴殒轻生。”
司墨禁不住娇躯微微发颤,喃喃道:“叶大哥,依你之意如何是好?”
叶风舟抚拍着他的柔肩,道:“我无计可施,因而这几日和你们借酒消愁。”
司墨痴痴言道:“小妹倒生出一个主意,明日不妨一试。”
叶风舟旋抱起他迈入左侧寝室,柔声道:“多谢司墨。”轻轻放在软塌之上。
此时司墨惊慌失措,怎敢睁开俏目?忍不住杏腮飞赤,秋水神荡,贝齿紧咬朱唇,浑为一群小鹿乱撞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