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儿笑着摇了摇头,柔声道:“是我耽误军队的进程了。”
这几日,他们二人同军队,一直都歇在这客栈处。
绵儿同余归晚出发的第二日,她的伤口便发了炎,她本来不想告诉余归晚,怕耽误了事情,可谁知她在马车内查看伤口时,整好被余归晚撞到。
余归晚瞧到绵儿的伤口时,好似疯魔了一般,绵儿用尽力气,才使得余归晚安抚下来。余归晚当日便匆匆的寻了一个客栈,让军队在这里暂且驻扎下。
可绵儿的伤口迟迟不见痊愈,反而因为风餐露宿而变得更加严重些了,余归晚每日都盯着绵儿喝药,一刻也不肯离开。
一碗汤药下肚,余归晚用手绢为绵儿拭了拭嘴角,满目中皆是柔情。
绵儿犹豫片刻,说道:“归晚,如今我已经没什么大事了,不如快些启程,免得耽误了进程。”
余归晚拿着药碗的手一顿,面色严肃,毋庸置疑的说道:“不行,何时你的伤口好了,我们何时出发。”
话都到了嘴边,绵儿终究还是吞了下去,她怕余归晚会再发了疯,只得点了点头。
余归晚满意的点了点,拿着药碗出了房门。
药房在营帐的那边,余归晚从绵儿的房间出来,快步从士兵们的营帐旁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