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快走到药房之时,绵儿的名字却从一个营帐中传来,余归晚心中疑惑,待凑近之时,瞧到几个士兵只聚在一起说些什么。
一个面容狡黠,眼中闪着精光的男人,正手舞足蹈,余归晚再凑近了些,那男人的声音也清晰了起来:“你说我们余将军是怎么了?魔怔了不成?竟为了一个女人而耽误进度!”
另一个身材瘦弱的士兵听到这话,也义愤填膺的附和道:“就是!还说带我们来蓟州取军火,再这样下去,只怕还不等我们到蓟州,宁王便已和容王交战了!”
先前那男人眸光一闪,继续道:“我看呀,女人就是祸水!你看看余将军身旁那女人,漂亮倒是漂亮,可总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跟随军队打仗呢?”
其余几个士兵听到这话,皆是纷纷不满起来,
“就是,我看还不如让那女人快些混蛋!真是耽误正事!”
“那女人就是祸水!阴气太重!”
余归晚最听不得旁人说绵儿半句不是,此刻的他已是双眼通红,袖中的拳头更是紧握,青筋暴起,一副随时要发疯的模样。
几个士兵越说越是起劲,全然不知门外的余归晚此刻已经发狂。
只听得“嘭”的一声,营帐的大门被余归晚一脚踹开,正在议论的几人被这响声吸引了目光,纷纷向门口望去。
见到来人,那为首的士兵瞬然慌了神,结结巴巴道:“余…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