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客户跟他抱怨公司或家庭中的事,他都能温声细语的去开解对方,哪怕一开解就是半个多一个小时也无所谓。
这样一来,两边也就处出了点感情,至少在他请人参加拍卖会的时候,对方不会觉得他是骗子,也不会觉得拍品价格虚高,到时候人来了拍卖会,东西想拍出去就更简单了。
所以他才是公司里的“台柱子”,连老板对他都从来是体贴入微,好声好气。
巴结人是门学问,怎么巴结的不动声色,巴结的不像狗腿子而像好朋友,这都是需要学的,学费就是无数冷眼和社会的毒打。
闲乘月想了很多,想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该继续想什么,就只能抬起头看着宿砚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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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的门紧闭着,铁门一关,站在门外的宿砚听不太请里面的声音,除非有人站在门口说话,才能勉强清楚的听清几句。
但他并不慌张,而是靠在墙边,平心静气地等待着里面传出声响。
每隔几分钟,里面就会传来一点响动,不大,甚至让人猜测不出里面发生了什么。
宿砚手里握着那根撬棍。
估计是“病人”醒了,病房里传来声嘶力竭哭喊声。
“救命!!”里面的大声呼救,“别碰我!别过来!救命!!!救救我!!!”
宿砚握紧了撬棍,里面的人声渐渐变小,似乎病人已经无力再挣扎。
电流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还有电锯被打开的声音。
那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门口传来了声音,估计是医生在做手术,不需要上手术台的护士靠在门上闲聊。
“不知道这几个能坚持多久,昨天做手术的那几个我去看了,除了耳朵和手指被切掉的,那几个截肢的看样子都不行了。”
“其实我觉得这个手术很难成功,我上次去上课的时候听老师说人和动物器官是一定会起排斥反应的,如果起排斥反应的时候不及时拆除,人可能就会死。”
“以前还有人把猴子的生|殖器移植到老人身上呢,说这样就能让老人变得跟年轻人一样,后来好像都死了。”
“小声点,别让医生听见。”
“医生脾气好,听见了应该也不会怎么样。”
“那是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