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末这句没头绪的话,说得念慈和旁人都不禁发笑,毕竟一个ru臭未干的女童,思维天马行空得很,谁会在意她说出的这些“玩笑”。但一旁付嬷嬷却似乎对此有些上心,她的脸上明显掠过一瞬不安。
念慈笑道:“祖父就是祖父,阿耶就是阿耶,姑娘怎可将两者混淆。”
松末嘴犟道:“没有混淆,祖父说他原就可当得……”
松末的话未完,付嬷嬷便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横了她一眼:“梁孺人,姑娘童言无忌,让您见笑了,都怪老奴平日里没有把家眷亲人的关系,同她说清楚。”
念慈轻嗤,却也不在意:“不妨事的,姑娘想法跳脱滑稽,我就当是听着乐了。”
付嬷嬷笑了笑后,寻个了由头脱身:“孺人,这会子起风了,姑娘年岁小不经冻,我带她先回回心阁了。”
念慈看着松末,温然道:“没事的,嬷嬷回吧。”
仙阙音望着她们离开的背影道:“这孩子可真是被宠坏了,见了孺人不问安也就罢了,还满口的胡言乱语。”
念慈有些慨叹:“集万千宠爱的于一身的贵女,眼中岂会有我们这些无足轻重之人。不过看到这个孩子,倒是提醒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事。”
仙阙音问道:“孺人想到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