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位面的梅清不提了,那哥们虽然很风流,但也很注意仪态,从来都不在丫鬟面前做这种事情,非常注意避嫌;再上个位面的裴苒也一样,裴苒可能是在别人那边风流,在她面前也是老实的。
这个王邶……
薄秋感觉浪荡不羁这四个字在眼前滚动了一圈,再一抬头,就看到王邶那精壮的胸肌腹肌,精瘦有线条的腰臀,结实修长的大腿小腿。
“满意你看到的吗?”王邶从侍女手里接了帕子擦了擦脸,然后也看向了薄秋。
薄秋表情木然。
这个身材很能说明眼前这个人注重锻炼,不是混吃等死将来会长啤酒肚的只会享受的人。
但……
那又怎样呢?
“你要不要尝试一下?”王邶又从侍女手里接了酒杯,往薄秋手里塞了一杯,“啊对了交杯酒还没喝,喝了酒我们就能办事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王邶的正妻了。”
薄秋捏着酒杯,脑海里面演练了一下自己摔酒杯拂袖而去会是怎样的下场,又比较了一下自己的细胳膊和王邶的体格——他应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自己给拎回来。
“怎么,酒也不喝?”王邶似乎没有发恼的意思,只是露出了兴致盎然的样子,“我打听过了,你没有什么心仪的青梅竹马,难道我不能让你满意吗?”
薄秋咬了咬牙,决定对现实先低头,抬手和王邶喝酒。
王邶露出了很满意的神色,又很浪荡地摸了摸薄秋的脸颊,正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一个女人仓促又哀求的声音。
“大人,求求你去见一眼我们公主吧!公主都不吃不喝一整天了,这会拿了刀想寻死。”外面那女人哭着喊道。
薄秋愣了愣,哪里冒出来一个公主???
王邶露出漫不经心的神色,只把自己手里的杯子和薄秋手里的杯子拿起来放到一起,交给了旁边侍女,口中淡淡道:“那死了吗?”
外面那声音顿了顿,接着就没声音了——不知是被赶走了,或者是无话可说了。
“家里女人多,你今后就是一家主母,可要多担待一些。”王邶似笑非笑看向了薄秋,似乎意有所指,“做妾嘛,可以欢欢喜喜什么事情都不管,只用在乎丈夫一人的悲欢喜乐;做正妻就不一样了,这一家主母可不好当。秋娘,我原本是想让你无忧无虑只用享乐的。”
这话说得薄秋简直无言以对,从古至今多少人争的就是个名分,多少人缺的也就是个名分,在王邶嘴里倒是成了这样。
“来圆房吧!”王邶往床上一躺,又挥了挥手让侍女们都退出去。
薄秋看着侍女们鱼贯而出,门被关好,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了她和王邶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