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贵人,倒好像的确一个个都有各自的烦恼。
“还是过一阵子再说吧。如今伏大人受了伤,是不能饮酒的。你既要掏空她的家底,还一口也不让她沾,未免也太残忍了些。”
更何况他的计划只是计划而已,也许裴伽有自己的打算,会将他们决战之日,定在裴凝出嫁之前。
每一日都应该保持警惕。
晏既其实也只是说一说而已,见她这样说,好好地夸奖了她一番明事理,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观若倒是对他那两个副将很感兴趣,想要了解他们的事情。
“蒋副将和刑副将的父亲应当都是曾经跟着晏老将军的。”
“只知道蒋副将的父亲教将军习武,倒是没听将军提起过刑副将的父亲。”
因为今日之事,观若尤其对刑炽感兴趣。
晏既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忽而询问,也没有什么可以瞒她的,“嘉盛的父亲早年间为了救我父亲受了伤,后来便不在军中当差了。”
“嘉盛有七八个兄弟,其实当时他父亲想放在我身边的并不是嘉盛。”
“是我自己觉得嘉盛的性格好,武艺也不错,所以才选了他的。”
他笑了笑,“你别看嘉盛现在这样,好像事事都能安排妥帖,刚到我身边的时候,也是常常犯错的。”
“他在家行五,不像兄长们被父母器重,也不想弟弟们被家中的长辈宠爱,平时是有些沉默寡言的。”
“到我身边,犯过错,做事渐渐老练起来,才慢慢变得开朗,同谁都能相处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