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何事艳冰心,妆点韶华别样春。
晏起越姬非病酒,晨妆楚女学涂唇。
香消白雪桃花片,月淡红楼蝶粉轻。
记得溪头曾见处,调羹另有最精神。”
这首诗写春梅,倒是十分雅致,很明显出自深闺之中。
陈士弘询问书店老板,这集子是谁的,书店老板看了看,然后说:“这呀,小老儿也忘记了。”
陈士弘也没有多问,询问了价格,书店老板见这一小本,又不值钱,于是就没有要钱。
陈士弘也不好就这么拿走,随便买了一套书,这就算成了。
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书店老板想起了什么事情,对着陈士弘说:“陈相公,对了,后天有个诗会,那主会的乃是京城有名的文士,他想要找一些同道一起相聚,不知道陈相公是否愿意?”
“能有如此雅事,自然不能错过,只不过这京城多高士,未必能看的起我这乡野之人。”
“陈相公你说笑了,你乃是……”书店老板准备说翰林学士这个事情,但是想起陈士弘不喜欢人提这件事,于是打住,笑嘻嘻地说:“陈相公你若是到了,那曹相公一定高兴。”
陈士弘询问了文会的所在,书店老板笑着说:“这京城之中的文会,谁不知道,乃是在胭脂河。到时候陈相公你到了海棠居之后,说下来意,就会有人招待你。”
“招待倒是不用,陈某也不缺那一顿。”
“是小老儿用词不当,见罪,见罪。”
陈士弘回到家中,看着书上的诗词,想着其人,心想:“我原本弘文县主,建文公主有才已经是极为难得,没有想到在她二人之外,尚有鼎足,可惜这诗词之中,没有留名,却是让人遗憾。”
当天晚上,陈士弘在睡梦之中,梦到了那个女子,吟诗相和,倒是说不出的惬意。
可惜好梦从来最易醒,陈士弘正在思索一首诗的时候,却被鸡鸣声给惊醒。
他只能起来洗漱,开始早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