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箭,所以想要获胜,你们就必须有一手好的箭法。”赵苞自言自语道,“现在,就开始练箭。”
众军士弯弓搭箭,待军正一声令下,便一齐放箭,一时间锐利的破空声此起彼伏。军士们的箭法,自是参差不齐,有的一箭便能命中靶心,有的箭矢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军中尚勇武,好争胜,尤其是当官的,就必然要比手下的表现要优异不少,不然谁会服?然而梁祯的箭术实在不怎么样,连续she三轮,那靶子却像会动的似的,不仅没一支射在靶心上,而且还有一支偏离了十万八千里。还好,现在是集训,日后跟梁祯搭档的,就只有左延年和黑子两个,而黑子的主业是“掌旗”,故而脸还没有丢尽。
“左兄,你的箭是怎么练的?”梁祯弓着腰向左延年讨教。
“你先射一箭让我看看。”
“好。”
梁祯手上的这把弓,是军中的制式弓,长约两尺,弓力约在一石上下。军中流传着一个残酷的说法:能够批量装备的,必然是成本最低廉的。低廉的成本,也必然意味着极其平庸的性能,因而这把弓,只能凑合着用,想用它来百步穿杨,压根就不现实。
“靶子离我们五十步,故前手要与肩对齐。”
“手务要平直,引满时用右眼观左手。”左延年边说,边帮梁祯调节着姿势,“基本功练不好,其他的练得再多,也只会适得其反。”
梁祯登时哭丧着脸,看来,这前任的底子,并不合格啊。
“射一箭试试。”
“咻”
“这不挺好嘛。”
“左兄,你就别笑话我了。都快脱靶了。”
“军候,军正……来了。他要见见你。”黑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军候,你,你做好……心理准备……很,很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