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借机脱身,他知道事情大条了。
陛下知道他的家底必定盛怒。
所以他必须要请罪。
孙廷勋立即回府,赶紧脱了那个破衣烂衫,换做了正八经儿的朝服,立即赶去皇城。
他要在事情不可救药前立即请罪,晚一步都不成。
一切齐备,孙廷勋骑马奔向了皇城。
他刚到奉天门外,天使正好骑马奔出。
得,不用回府接旨了。
就在奉天门外,一些官员的注视下,孙廷勋狼狈接旨。
崇祯怒斥其狂悖、阴翳、欺君罔上,妄图让皇室蒙羞。
着立即闭门思过一年,罚俸三年,罚金五万。
头疼无比的孙廷勋当即晕了。
这次是真晕了,心疼的。
不过没人在意谁知道他是不是演戏。
总之,这一位应城伯是躺着回府的,也成了京城的一大笑谈。
薛濂赶回府中好一阵打理,才清理完毕,毕竟鼻青脸肿的面圣太过轻浮,何况这个时候这也是被惩处的理由。
薛濂刚要出府,旨意已经到了。
相比孙廷勋,薛濂的惩处严重多了。
同样狂悖欺君,还加上了挥霍糜烂。
崇祯对薛濂府上挥金如土对国事却是漠不关心推诿的行径痛恨非常。
除去阳武侯的爵位,降为阳武伯,罚俸三年,罚金十万。
薛濂是悔恨万分,他没想到结局是这般。
这时候他才想明白这次为何有些勋贵躲了,说什么不出首,看来这次皇上要毫无顾忌的痛下杀手。
不过一切都晚了。
“太子您这个手段真了得,不过就是举了几个牌子,方才还很同情孙廷勋的监生立即唾弃了他,阳武侯则是鼻青脸肿的,全没了勋贵的威严,”
东宫内,李若链一脸喜色的报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