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钱粮充足,本宫要的是一支强大的水师,每个船头,都要能熟练驾驭海船,每个军将都要熟知海船优劣,能够在各种天气下指挥船队作战,否则各个船头立即裁撤,军将免职,不得重用,张名振,记住了,水师不养闲人,”
朱慈烺敲打张煌言、张名振。
“你等休要忘了军情司,不瞒你等,水师里就布有军情司的吏员,你等好自为之,”
朱慈烺绝不会允许他投入重金的舰队成为一些蠹虫安居的地方。
两人肃然领命。
‘记住了,我水师和南方的西夷人必有一战,如果战败,本宫宁可将所有军将斩首,重新更换水师军将和船头,’
朱慈烺森然道。
现在他也融入了这个时代,威压部曲是必须的,也是上位者必有的手段。
翌日,监军王承恩,副帅孙传庭抵达了大沽。
他们也带来了清军的消息,左右两翼清军的骑军在蓟州城下汇合,围困蓟州城,后续步军也会很快赶到围攻蓟州城,入寇清军满八旗、蒙八旗、汉八旗、漠南蒙古诸部合计大约有二十五六万的庞大军力。
还有重炮的火器营跟随。
清军是实力强横,古北口和雁门关的明军大部阵亡,南下途中,两处边军数千反击,被清军一战而溃,大部逃散。
这一切不出乎朱慈烺的意料。
这也是他不愿意在北方和建奴决战的原因,二十多万清军,不是京营能应付的。
而除了京营战兵,其他地区的明军根本不堪一用,因此在北线阻击清军,一点都不现实。
这次进兵,崇祯再次派出了王承恩作为监军。
是重视,还是为了监看,朱慈烺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他的功绩越是突出,他和崇祯的关系就会越微妙,这就是围绕皇权的争斗。
帝王之权力不容窥伺,就是这么简单。
偏偏他还没有办法,只能走下去。
...
蓟州城头上,大明的日月旗帜飘荡着。
潘永图和刘玉尺还有一些官吏一同眺望着两里外清军庞大的军营。
清军的军营绵延过十里,黑压压的一片,期间人喊马嘶,无数军卒进进出出。
给明军极大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