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永图身子都在微微的颤抖,可怜他不过是个文官而已。
一路来苦读诗书,入仕后都在忙于政事,哪里经历过兵事。
这一次他被逼无奈移驻蓟州,结果却是被大军围城。
看到这股强悍的敌人,潘永图差点魂飞魄散。
他站立着没错,也可说他在颤栗着,全身好像僵直了一样。
宋玉尺昂然挺身观看清军的威势。
心中有一丝丝胆怯,更多的则是激昂,他招抚后不就是期待这一刻吗。
不希望和昔日弟兄刀兵相向,宁愿和建奴一战。
如今希望达成,建奴果然来了。
“刘将军,建奴大军太过庞大,我军不晓得能否守住城池,”
潘永图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自己也听出来了,天见可怜,他试图控制,然并卵,不受控制。
刘玉尺听到了这位大人的声音,立即就明白他怕的不行,不禁鄙夷,
“清军虽然军力强大,不过我集中也招募了三万余青壮,还有六千余军卒,足以抵挡清军攻势,放心,清军不会在蓟州付出太多代价的,他们折损不起,刚刚入寇就折损太多,还怎么入寇大明抢掠,”
刘玉尺估摸清军最多付出数万伤亡。
“万一,清军全力攻击蓟州呢,我军如何应付,”
潘永图道。
‘那就让清军在蓟州死伤十万人,此番入寇无功而返,为了大明安危,牺牲蓟州全城,也值了,’
刘玉尺狠厉道。
这是他所想的,如果清军主帅真的玩命攻击蓟州,刘玉尺能做到就是让清军流够鲜血。
听了可能全部玉碎的话,潘永图身子一抖,差点跌倒在地,身边的从人急忙扶住潘永图。
刘玉尺撇撇嘴,这些官僚真特么的胆小怯懦,丢人啊。
“大人你看,”
前方有军卒大喊。
刘玉尺看去,只见杏黄色的旗帜飘扬着。
“建奴奴酋亲征了,呵呵,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