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第一时间接听涂令的来电,不管他为何事而致电给我。
甚至,手机被我放在茶几上,而我在刚刚夜训回来之后,瘫在摇椅上歇气抽烟,任由手机响了两回。
“老子又不是你的马仔,电话说接就接吗?”我在烟灰缸里捏熄烟头,盯着茶几上的手机哼了一声。
我深信后两回致电过来的依然是涂令,他似乎有急事要联系我,但我仍然没有及时接听电话,而是拿了罐冰冻汽水,悠闲地喝着。
想不到,被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起第三回,算上我刚刚第一次看清来电显示,这已是涂令在半小时里第四次联系我了,这是哪门子的急事呢?
我右手拿着喝剩半罐的汽水,左手夹着新点的烟,整个人瘫在摇椅上摇啊摇,一边摇着一边晃出神来。
回神过来,我的目光又一次盯着茶几上的手机,心说涂令一定不是遇到啥子紧急情况而向我求救,我金瑞在他心里还没有那么重的分量。
若是他习惯性的想要嘲讽我,或说要亲口在我耳边‘宣战’一次,也用不着短时间里致电四次过来,他略为焦急的原因绝非如此,我坚信着。
喝完汽水,第二根烟也捏熄了,我从摇椅上立身起来,一个懒腰之下,走去茶几旁弯腰将手机屏幕一点,首先我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手机屏幕里的提示告诉我,涂令那崽儿真是够焦急的,半小时里四次致电给我,或许是他上回输掉斗快爬梯,人也变得急躁了吧。
如此,我依旧相信涂令绝非遇到了紧急情况,让他崽儿向我金瑞求救,不是他做梦了就是我喝多了,我是何德何能呢?有资格去拯救‘麻辣后系群’的带头人?
而且,我继续忽视起涂令的来电,舒舒服服地冲了澡,感觉有些饿了就冲了碗泡面,美滋滋地吃完,竟饱嗝一声,擦擦嘴角的汤油,又点了根烟抽着。
我甚至无聊到一边抽烟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深宵新闻,看了几分钟换台到电影频道,正巧放着科幻大片,我也入了迷的看了近半小时,直到夜里的第一声哈欠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