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倦了,看着电视的双眼迷散起来,一个懒腰之后,似乎整个人瞬间对外界一切都放下了戒备,而且涂令刚刚有没有致电给我,顿时成了疑问,看来是累得不轻,精神开始无法集中了。
也难怪,如此疲倦是有足够理由的。
我白天求衣食,下班后连晚饭都随便应付几口,就与告花儿带着“少侠”和“火炮”出外夜训了,三小时苦训下来必然是艰苦的,老实说,这可不是逛街三小时呢。
训练间,斗犬付出的是体力,但练犬师付出的心力不比斗犬少,甚至是更累,而且练犬师每分每秒都需要高度集中,特别是每晚的夜训里,黑暗的感觉总会让人警惕十分。
。。。。。。
“叮铃铃~~~~!”
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而响起,我被惊醒了,原来自己瘫在摇椅上而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再看看电影频道里播放的片子,早就是另一部了。
此时我并非第一时间去理会手机的来电,而是看了眼墙上挂钟,才晓得自己瘫在摇椅上睡了差不多两小时了,至于自己睡着之前的十几秒记忆,早已记不清了,简直可怕。
手机来电的铃声停了,我也离开摇椅立身而来,腰骨一阵酸痛,慢慢的一下懒腰才好了些,又觉嘴里干涩无比,只能快步打开冰箱,给自己灌了三大口冰水。
最后我点了根新烟,感觉一切都精神起来,双眼聚神了,捏拳有力气了,直觉客厅的灯光要比以往明亮了许多,电影频道里的片子足够的新鲜吸引着我。
但我也清楚着,这是临时临急补眠两小时的虚力,一种自以为精神补足的假象,等不到半小时,我就会重新陷入疲倦之中,该滚到软铺昏睡的,始终是要昏睡的。
于是,我关好屋门,关掉电视和客厅的灯,回到卧室给手机充电,只见充电线刚刚对接好,手机屏幕亮起,我就顺势瞄了眼手机屏幕。
原来,最近的这次来电者,还是涂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