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上任的林大人其实年轻并不大,若是真有三十岁的历练沉稳,户部的大人们反而不敢随意使唤他了。
不过上官雁在面对他的时候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她伸手挡在小瓮上,笑意在唇角在眼尾,连鼻翼都微微张开,牙白而整齐,眸澈而有光,整个神色散发着“迷人”的诱惑,只是她自己对于这一点一无所知,而林承遇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
他轻声开口:“怎么办?我这个已经看不出字迹来了,不若取了另一个看看,岂不是输赢一目了然?”
上官雁心里偷骂:“了你奶奶个腿儿,你个奸诈小贼。”
但是,无耻之人没有撕破脸皮,有耻之人吃了闷亏,也只能咽下去。
上官雁又双叒叕一次确认自己就是个“事后诸葛亮”。
她这心机水平是到不了林承遇这个层次了。
被林承遇抓着手,把小瓮里头的字取出来之后,她摊在席子上耍赖:“这辈子还有能赢过你的机会么?”
林承遇沉吟一番,诚恳地提了一个建议道:“要不我跟你打一架?”
上官雁请他圆润点离开此地。
林承遇这才不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上官雁是真睡不着,她熬过了那困意,整个人都变得倍儿精神着,就反复的在席子上烙饼。
林承遇洗漱回来,见了之后抿唇一笑,轻轻的走过去贴近了:“为夫帮娘子松松筋骨,如此没准就困了呢。”
上官雁连忙抓住他的手腕,用最最正经的语气道:“免了,娘子我敬谢不敏。”
“哦?不敏吗?一本正经的林大人忧心忡忡的蹙了眉头,“年纪轻轻,不敏怎么可以?为夫难不成年老色衰,所以娘子才心如古井无波无痕了?这是为夫的错。”